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父皇曾说张让如他父,赵忠如他母,这是你能惹得起的吗?”
听到这话,刘辩也是一惊。
“这二人竟然受宠到了如此的地步!”
刘辩可怜巴巴的看着何皇后,道:
“母后,儿臣只是想拜卢植为师,父皇就要我督办张铭的案子,儿臣想要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
所以就带人去了诏狱,母后我真的做错了吗?”
何皇后看着委屈巴巴的刘辩,一下子就心软了,这孩子挺少在她面前哭的,其实母子见面的机会也不多。
“好了,是母后错怪你了还不行吗?”
接着刘辩立马上扑到了何皇后的怀里。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何皇后轻轻拍打刘辩的后背。
道:“辩儿啊,张铭的事儿今后你就不要管了,你要拜师,也不是非要找那个什么卢植,母后给你找别人,好不好?”
“不嘛,儿臣就想要卢植当老师。”
刘辩直接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本以为母后要再劝,甚至直接威胁。
可这时何皇后却说:
“那好,那母后帮你求你父皇。”
刘辩听完非常意外。
“不过,若是你父皇不答应,那你就答应母后换一个老师,好不好?”
这时刘辩知道了,何皇后是真的疼他,愿意为他去求关系尴尬的父皇。
刘辩心中一暖,随后说道:
“孩儿不想让母亲为难,这样吧,母后再给我三天时间,若是父皇不答应,我就答应换一个老师。”
何皇后一下子把怀里的刘辩拉了出来,脸对着脸问道:
“你又要打什么鬼主意?母后再说一遍,不要招惹十常侍。”
刘辩解释了好半天才安抚住了母后,这张铭这事已经快要解决了,这时候母后再插上一脚,拜师的事情就又要泡汤了。
刘辩没有回府,而是再次回到了章德殿。
刘宏看到刘辩鬼头鬼脑的样子,黑着脸道:
“不在你母后那里待着,来我这儿做什么?”
刘辩呲着牙说道:
“父皇,儿臣听说证明张铭无罪的证据找到了,儿臣是想问是不是可以拜卢植为师了?”
刘宏看着越来越顽皮,反向成长的刘辩,轻哼一声道:
“张铭的事儿是查的差不多了,今天他就可以回家了。
另外你要拜卢植为师,卢植要不要你还不一定呢?
来,看看吧。”
说完刘宏便把一卷竹简扔给了刘辩。
刘辩一把接住,接着打开看了起来。
这竹简是官员送给灵帝的奏章,废话一大堆,但意思只有一个:
“卢植不同意当这个王太傅!”
刘宏看着刘辩,正期待着看这个臭小子的吃瘪的表情。
“想当暴君是吧,伏尸百万是吧?
看到了吧,人家卢植宁可坐牢,都不想当你的老师!”
可谁知刘辩看完之后反而笑了。
“辩儿,你在笑什么?”刘宏声音低沉,任谁也听不出此话的情绪。
刘辩笑着说道:
“父皇,儿臣听说,这名士都爱搞三辞三让的把戏,以显示自己的谦虚,这卢植肯定是在跟儿臣欲擒故纵呢。
儿臣是笑卢植海内大儒,跟个孩子似的。
请父皇下令准许儿臣去见卢植,儿臣亲自去请他?”
“???
这臭小子奏章没看吗?哪只眼看出卢植欲擒故纵了?
人家明明是明确拒绝了!
你以为是登基吗?还三辞三让!
不过,让你小子碰碰钉子也好。”
刘宏说道:“好,朕就准你去见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