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叫喊之声极大,外面的士子一听立马就不干了。
也不静坐了,立马起身,就要强闯司隶台。
曹嵩明显有些慌了,这可是他的地盘啊,这冒出事儿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殿下,这奴仆的证词做不得数,反而是这奴仆污蔑主家,该杀!
不如这样,咱们先把这个冯安放了,把这些奴仆收监细细审问,您看如何?”
封建社会是奴隶制的,只不过待遇好了点,奴仆只能算半个人,有奴籍的,就算被主家打死,那也白死,奴籍这玩意一直到了清代都还有。
刘辩不信奴隶制这套,他对着曹嵩摇了摇头。
袁绍是今天来是帮着士人打击宦官的,这影响士人声誉的事儿,他自然要管。
“殿下,这袁安在洛阳,颇有才名,家中世代忠良。曹公说的不错,勿要轻信小人之言,害了忠良啊!”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赵忠开口了道:
“史侯殿下,这人证物证俱在,这个袁安这事儿殿下若是觉得为难,今日就别审了。
宫里的事情颇多,老臣和夏常侍就回去了。
要不要老臣派人将这群太学生料理了,这么闹下去可对殿下的声誉不利啊……”
这府外的太学生闹起来之后,在场之人全把压力给到了刘辩这边。
“挑软柿子捏是吧,好,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手段!”
刘辩当即下令:“把他们放进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曹嵩听令把司隶台外的太学生放了进来。
太学生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却见他们的冯兄好好的,地上只有一个屁股被打开花的奴仆。
有些人还捂住眼睛,做出不忍的样子。
刘辩问道:“你们就是太学里的儒生?”
众人点头之后,来不及感叹十岁的刘辩竟有如此威仪。
就听刘辩说道:“既然来了,就在门外旁听。”
刘辩转向那夏恽派去抢人的那五名奴仆。
“袁府的奴仆说没见过你们,你们怎么说?”
这时夏府仆人自然不干,你拿冯安没办法就拿我们开刀是吧?
他们立马看向冯安,就要对峙。
谁知冯安突然口头白沫,昏倒过去。
曹嵩心中暗笑,这个冯安倒是有些急智。
袁绍则微微皱眉,这袁安为了逃罪,这是脸面都不要了,实在是太不优雅了。
此事门外的太学生立马有人起哄,要把袁安带走救治。
刘辩可不能让袁安就这么走了,他转头看向曹嵩,说道:
“曹公,司隶台中有医者吧,叫过来吧。”
曹嵩非常意外,这可是一个把这个烫手山芋送走的好时机啊,这位皇子还是太年轻了!
“这台中医者恐怕治不了这种急症。”
“我说治的了,就能治,曹公去请吧。”
曹嵩无奈暗叹一声,命人去叫医者去了。
现在冯府奴仆也明白过来了,少爷已经得罪死了,只有一口咬住,才有活命的机会!
于是纷纷作证,说那人根本就没见过这五人。
门外的太学生见此不管他们是不是奴仆了,这阉犬就是他们的敌人,于是立马出言支持。
可这五人依旧抵赖。
刘辩“啪”的一拍惊堂木,顿时满堂寂静。
刘辩一指为首的一人。
“左右,此人拒不招供,给我打十大板。”
夏府仆人立马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夏恽,但有人证物证,还有门外一群士子声援,夏恽也没办法了。
他只能怪自己听了赵忠的话,把士子叫了过来,反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颜良文丑立马上前,“啪啪啪……”
十板子下去,直接把人给打死了。
刘辩“哼”了一声,“好奴仆,宁死不肯招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