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走近他,抚了抚他的胳膊:“宫哥哥,请让我了解你,帮助你,不要一个人悲伤。”
突然被大力扯进了怀里,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想了解我吗!?这就是我!”他竟开始撕扯着我的衣衫,粗略的吻着我的脸,我的脖颈,我的唇。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快住手啊宫哥哥!”这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师父告诫的,妖终究是妖这句话了;也终于知道小楼为何说妖帝没那么简单,要我远离他了。
此刻我更像是巨狐从陷阱中救出的羊,放在嘴边随时可以吃干抹净。
感受到我瑟瑟发抖,不停地哭喊,宫长宇不解道:“丫头,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为何现在变得如此怕我?我还是你的宫哥哥,我依然那么爱你,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吗?来呀,你不是说要了解我吗?”
他扯开自己的衣衫,指着一道道伤痕道:“这个,是年幼时被丢进蛇洞留下的伤;这个,是成年礼时被万妖猎杀的伤;这个是征战叛族的伤;这个是烈兽撕咬的伤……”他拉着我的手,挨个触摸了那触目惊心的伤疤。
“没有人帮我,没有谁为我治愈伤口,再后来,我终于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宫长宇一把拉我入怀:“还有,我不知何时爱上了你,便再也不能与别人同床而眠,我遣散了后宫,猎杀了一心想做妖后的河妖还有她的族人,却听到那殷小楼向你提了亲。”他又一次丧失了理智,狂乱的吻来。
“不,别碰我!”我想推开他,却无济于事。
“丫头,做我妖界帝后吧!我会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利,那样就再也没有谁敢对你心生歹意。”宫长宇说着,竟然将手探进了我的身下,一股羞耻之感涌上心头,终于挣脱出手臂,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他皱了皱眉,绝对不是因为我打疼了他,而是心里苦:“我给你时间,今夜我会来找你,到时希望一切如我所想。”
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夜晚的到来,我懵懂中知道宫长宇想要什么。师父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教的事,都已经让瑶姬告诉我了。
夕阳西下,绿衣婢女带来了华丽的纱衣,面色娇羞的侍候我沐浴更衣,在她眼中,我与那些侍寝的妃嫔一般无二。
殊不知我懂的依然太少,因为连瑶姬都不知,这妖兽媾交,竟如同阔斧劈娇花,痛的撕心裂肺,血溅烛台。宫长宇心中郁结难解,便更残暴不堪,他绝美的容颜在月光下变得狰狞嗜血,不知何时出现的两颗尖牙狠狠的嵌进身下女子雪白的脖颈,一次又一次换着地方啃咬,鲜血顿时顺着肌肤流到了身下的暖被上。
而我,就躲在那一旁的木柜中,双手紧紧的捂住嘴,泪流满面,瑟瑟发抖。落落,是落落在替我受这酷刑啊!
在他到来之前,落落悄悄潜入寝殿将我藏于柜中,幻做我的模样等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宫长宇。
落落虽与宫长宇是主仆关系,平日却更像是宫长宇的孩子。他如今做了此等荒唐之事,定然会恨死自己了吧!
欢爱之后,宫长宇便酒醉过深,昏睡过去,大门上的结界竟随着他意识薄弱,消失了。
衣不蔽体的落落顾不得自己,赶紧将我推出寝殿:“芸沫,快走!去找你心里惦念的人,告诉他你一切都好。”
“落落……对不起……”我抑制不住心里深深地愧疚与自责。
落落却轻轻笑着:“芸沫不知道呢,我一直都喜欢着主人,所以落落一点都不辛苦,反而觉得幸福呢。”她抱了抱我又道:“芸沫不要害怕,落落还要感谢芸沫成全,令落落与主人有了肌肤之亲。芸沫快走吧,不要被抓到了!咱们……后会有期了!”落落在我面颊轻轻落下一吻,冰凉的触感叫我想哭。
清醒后的宫长宇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看着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落落,心间疼惜万分。
“大帝口口声声说爱芸沫,说芸沫是这世上唯一舍命救过你的人,可大帝您就是如此对您心爱的人吗?昨夜,您身下的,好在是落落。若真的是她,恐怕您此生就只剩下悔恨了吧!”落落知道宫长宇昨夜是有心事才那般暴戾,第一次不顾及主仆身份批评了他。
“我……现在也只剩悔恨了……”宫长宇依稀记得落落初次幻做人形时的模样,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也是,落落身份卑微,大帝定是悔恨碰了我,脏了您的身子,脏了您的被褥。”落落心底一阵酸楚,只怕自己连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与往日的妃嫔相比,与他心中最爱的黎芸沫相比了。
“不,落落……对不起,落儿……”宫长宇也想发怒,想骂她放走了黎芸沫,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是我放走了芸沫,您想怎么治罪,落落悉听尊便。”落落倔强的仰起头,脖颈一串串牙印触目惊心。
“来人!”宫长宇一声喊,惊的落落以为将要怎么处置她,却听宫长宇吩咐道:“册封御史落落为落娴妃,尔等速去准备封礼。”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