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人走了多久，从落霞完全走到新月。萧尘三两口解决掉少女送到嘴边的冰激凌在一声“请进”中推开门。

“你们不是有解决方案吗，怎么还想着来找我。”迈过门槛，萧尘带着佐天泪子挤进这狭小的公寓内。

“给你十分钟。”萧尘不知道在自己来之前这不大的房子里发生过什么事，只得看着史提尔丢下这句不明不白的话出去关门。

“突然不想管了，泪子要不还是回去吧。”萧尘往墙角一靠，脚不小心踢到柜门。伴随着柜门大开，流露在外的是数不清的啤酒瓶子和烟头。“诶诶诶，干嘛去。你们不说问题我怎么知道小修女有没有问题。”

“不行哦，萧尘”佐天泪子踮起脚尖，将手放在萧尘头上。总有那一根呆毛绕过少女手掌直挺挺的立在哪里。

脑袋随着少女的手左右摇晃，萧尘耐着性子听完史提尔讲述的事情。“你说说，小修女脑子里的百分之八十五被魔道书填满，剩下的脑容量也是够一年的记忆力。”

“那么为什么不把这十万多的魔道书删了。”萧尘出手在半空画出一道道符箓，作势要施法删除茵蒂克丝的记忆。“正巧改变别人记忆的法诀本老祖也是会一些。”

“住手！”萧尘听闻散去了面前的符文，有些不理解看向神裂火织“so？”

萧尘现在已经不太理解这俩人的脑回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和知识相比还是人更重要一点。“好吧好吧，还是听听你们怎么说。”

他看到上条当麻握着伤痕累累右手顺势把头埋在手臂里，白袍修女躺在老旧的榻榻米上，反复进行着快要消失的微弱的呼吸。

“如果你没有其他方法，我们只就能如期删除那孩子的记忆。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史提尔眼中代表人性的部分完全消失不见，只要是为了拯救茵蒂克丝他连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行吧行吧，你们先出去。让本老祖想想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这也不让那也不让

上条当麻道：“你要怎么救，还是要删除茵蒂克丝的记忆吗”

萧尘离开墙角来到屋子深处，开了窗。室外的的空气迅速流入屋内，茵蒂克丝面容还有些苍白但至少不像刚刚那样呼吸急促。

“是你啊，萧尘。”

茵蒂克丝穿着还是初次见面的那一套修女服，只是这次声音显得疲惫至极。

“嗯，是我。”把茵蒂克丝的修女帽取下来后，萧尘抓出一把金针。“乖乖躺好，剩下的交给大夫。”

“这些都是要插进茵蒂克丝脑袋里？”上条当麻指着比他手指还长的金针说着。

“用不着，扎两根就够了。”

一百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外出碰到一老道。虽说两人的师徒情谊也就维持了二十五年之久，这点时间对于修仙者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但对于身为凡人的老道来说却是人生的一大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