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黄金不会。”

路上孙瑞讲解着有关鬼的东西：“所以，要对付鬼，首先你得拥有与鬼类似的能力，或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打不过就加入。”

“再通俗点讲，那就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由人变成鬼？”有关鬼，陈凡自然了解，但还是故作不知，因为这些东西，了解越多越好，说不定书中一回事，现世又是另外一回事，保命的东西，再多都不嫌多。

“人就是人，鬼就是鬼。”

“人怎么会变成鬼？”

孙瑞摇头：“人如果变成鬼，那只有一种答案，那就是厉鬼复苏。而厉鬼，只会遵循杀人的本能，规律。”

“要对付鬼的只有鬼，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即，驾驭厉鬼，通过掌握厉鬼的能力，来对付其他厉鬼。”

“除此之外，鬼无法改变黄金，既然杀不死，只能将其关押在黄金容器中，比如这个。”孙瑞指了指另一名助理提着的由黄金制成的装尸袋。

“还有件事，得提醒你，厉鬼根据危害程度划分为C、B、A、S四个等级。”

“C级，仅仅固定在某个区域内，危害程度不到一百人，能够被御鬼者限制、收容，没有传播性。”

“B级，随意游走，危害程度接近一万人，具有一定扩散性，但好在能够被御鬼者限制。”

“A级，嘿，这种程度的厉鬼，相当恐怖，杀死一座城的人，也只是时间问题，目前还没人能够去限制，收容。”

“至于S级，一个国家都能被摧毁，毁灭。”

说到这里，孙瑞语气略顿，沉声道：“但这只是，以危害程度划分，而不是恐怖程度，就比如碰到S级厉鬼，不一定就会死，可碰到C级厉鬼，也许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你。”

陈凡表示理解：“单体伤害输出强弱和攻击范围大小自然不能画等号。”

“不错，你理解的很到位。”

“好了，现在该办事了。”

“先把这边封锁。”孙瑞摆摆手，几名手下上前，拉起警戒线，并安排专人守护，而他自己则带着陈凡以及两名助手进了洗浴室。

“地上的脚印尽量避开。”

“另外，不要光顾着脚下。”陈凡提醒。

“这……不是正常人能留下的脚印。”得到提醒，有人低头看了眼，眼神立刻一缩，因为脚印又圆又大，没有谁的脚会长成这样，也不会有谁穿这样的鞋。

浴室光线昏暗，空间狭小，氤氲升腾，显得压抑，逼仄，屏息凝神下，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以及自己的心跳声。

“不在这里。”

“没有发现。”

几人搜寻一圈，没有发现陈凡所说的绣花鞋。

奇诡的是，地上脚印，显然就是绣花鞋留下的，现在却没有发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问题在于，陈凡带小美离开前，分明看到一双红色绣花鞋一闪而没。

可现在，除了一堆焦黑的尸体，洗浴室里什么都没有。

“或许还有个办法。”孙瑞观察片刻，示意几人稍稍站远点，两名助理很有默契堵住了耳朵，陈凡立刻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

咳咳。

咳咳。

这世间，只有认错的人，绝对没有叫错的外号。

孙瑞代号病鬼，咳嗽声就如同疫病，即便捂着耳朵，实际作用也不是太大，两名助理喉咙发痒，忍不住就要咳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伴着咳嗽，洗浴室里响起了无数回声。

不。

并非回声。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