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鹭清一下子就被她的话吸引了。
“怎么考。”
维鸠煞有其事地左右张望了一下,凑到沈鹭清身旁,语气夸张地说道:“说是要狩猎呢,把我们这些人拉去林子里做猎物。撑得过三天就算通过,被那些人抓住了就是死。”
最后一个死字,维鸠咬的很重,配合脸上的神情,活灵活现。
沈鹭清听完,心往下一沉,面色也凝重了。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她扭头,维鸠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看你模样也俊俏,想必也是和我一样,学学唱唱曲儿,跳跳舞什么的。那些要被送去狩猎场的人,将来都是亡命徒,不是今天死也是明天死。”
沈鹭清听完哭笑不得,她一定想不到,自己就是她口中的亡命徒吧。
看到眼前的人终于不再是一脸苦色,维鸠颇有成就感。又说了几句话后,便继续去做自己的活了。
但沈鹭清的心思却越来越重了,夜晚盯着屋顶睡不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她该如何度过那三天呢?
森林,猎人,甚至可能还会遇上野兽,处处是危险。
过去她也常常在山里打打兔子,没想到有一天,她自己也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
身旁的维鸠微微发出鼾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她转而盯着维鸠的睡颜。
毫无攻击性的脸,时不时不自觉颤动的睫毛,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身躯,沈鹭清看得越久,心就越发柔软。
这模样,像极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