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重虽说是开国将军,然而现在人不知何处,手里无权无兵不值得徐某这样用心。”徐克谦缓缓称述,没了那层刻意的讨好,他的语气倒也像个庄重之人。
“不瞒大人说,徐某有钱。但是人生在世若是只有这点追求,那实在是毫无意义了。”
“大人与我父亲交好,想要,权?”金锡予的尾调上扬,把那最后一个字咬的有些重。
徐克谦摇摇头:“是也不是。”他举起手中的剑,“这剑不管如何来的,金将军对它的兴趣应当是有的,不然也不会让金少爷您夜半来我府里做客。金将军重情重义,而徐某又擅长投其所好,少爷您将剑带走,大家各有所得,岂不安好?”
“你是在怪我,太过纠缠?”金锡予略挑了一下左眉,虽然话里的内容不怀好意,但他的语气却是平平的,好像根本没生气,只是询问。
徐克谦一下子行了一礼,腰压的很低,“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金锡予顺势伸长手臂,将徐克谦扶正,“徐大人不必如此多礼。”他从徐克谦手上接过了那把剑,微微笑道:“那这剑我就带走了,拿走您的心头之物,实在是不好意思。”
徐克谦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本就是为金将军准备的。”
“三皇子那边,我父亲会为大人打理的。”
折腾了一晚上,徐克谦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又是一个大礼:“劳烦金将军和金少爷了。”
他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努力了这么久,升官之路终于有所起色了。
金锡予不再与他客气,作势要走。徐克谦连忙跟上,将夜明珠的黑布又通通盖回去,取下墙上的火把,在前带路。
“金将军真是重情义,对沈重的事情如此上心,不惜派您来取这把佩剑。”徐克谦状似无意的开口,实则为了套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沈将军是父亲昔日的上级与好友,虽然沈将军人已不在朝堂,但父亲却还一直念着他的恩情,对于他的事情,父亲一向比较上心。”
徐克谦长长地哦了一声,表示明白。眼看已经走到机关处,他伸手一拍,硕大的石门发出声响,逐渐开启。
他也说出了最后的奉承话。
“金将军真乃我辈楷模。”
金锡予笑笑,并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