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温厚的手掌捏上她有些凉的脚心,白映苒不太自在,又一次想缩回,却没成功。
“不用了,我今天刚捏过。”她只得道。
男人眼皮掀起,抬眸对上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清晰:“所以,别人能捏,我不能捏,嗯?”
白映苒抽不会脚,干脆就放在他半跪的膝盖上,慵懒往沙发一靠:“所以你知道我下午干嘛去了,还问。”
“苒苒!”
男人从喉腔里挤出两个字,酸胀感在胸腔蔓延,侵蚀他身体的每个细胞。
单手托起她的腿,站起来,俯下身子前倾,朝她靠近,与她面对面,维持小小一段距离,另一手臂支撑在她脑袋旁的沙发上。
白映苒动了动被抬起的腿:“你放开。”
“嗯。”
男人放开她的腿,这只手臂快速支撑在白映苒脑袋的另一边,将她整个人圈在沙发上,白映苒的腿一时没来得及收回,也被他圈住,悬在空中。
这姿势——
白映苒气恼。
男人低笑。
白映苒干脆将腿抬得更高一些,挑衅似的放在男人肩上,她从小练过舞蹈,柔韧度极好,这种接近于劈叉的动作,对她来说,很轻松。
男人任由她的脚乱来,凝视着她:“苒苒,以后累了找我,我帮你捏,不要去外面,好吗?或者跟我去会所,我给你安排个最好的女技师。”
科研工作没那么容易,费神又费脑细胞,她也会累,足疗什么的,司胤礼不介意,他只是——
一想到有另一个男人触碰过这双玲珑玉足,他的心就平静不下来。
碰过白映苒全身的司胤礼知道,这个女人不仅仅只是外在的脸蛋和身材傲人卓绝。
她其实每个部位都很完美,没有一处不精致漂亮,她的脚踝微微凸起,粉嫩可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曾多次让司胤礼心悸,舍不得松手。
幼年时,
小公主第一次出现在司胤礼面前,当时有个小男孩跑过来主动找小公主玩,他推开小男孩,不高兴地拉着小公主就走。
那是家教严谨的司胤礼生平第一次打架。
初中时,他们再次相遇,她主动走近他,他从没拒绝过,甚至故意散播谣言,说白映苒是他的女朋友,在背后偷偷宣誓主权。
虽不知为何,传言中的“女朋友”怎么就变成了“舔狗”,无所谓了,只要别人知道,她是他的就行。
年少时,司胤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没去深究这个问题,他堂堂司家太子爷,想做就做了,不需要明白原因。
可最近,他逐渐认清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他对白映苒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她是他的小公主,别人谁也不许觊觎,更不能碰。
捏脚也不行。
要捏他帮她捏。
司胤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她的脚踝上,滚烫的指腹顺着凸起踝骨推移,来到脚后跟,在滑到脚心。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个位置,他太了解了,指腹打转,微微用了点力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