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最不想回的事情，加上夏梨初身在卫生间，更加讨厌。

她抿唇半响不语，面目难堪：“能别回提吗？恶心死了！”夏梨初手拍飞向小灵妖弱小身躯，但被灵巧躲开。

“我因为这个被关小黑屋里了”小灵妖改变命运已经很多次，但没关过一次。绝技是不承认就不会抓。

“我替耀耀给你道个谢谢”

夏梨初小手指微弹小灵妖发尾差点撞飞，话言全是不满和怒气：“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耀耀状况？他的状态很奇怪啊，但我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小灵妖跟她说，沈耀有问题。虽然中间离开过两次但她也认真观察。

高二沈耀完全不搭理她，夏梨初可偏偏就喜欢跟着他。

这在放假期间，夏梨初才观察沈耀几天，

发现除了扣手超坏习惯，其他什么都没发现。有一秒极想把他拉进房间，质问沈耀，质问到底。

小灵妖捂住自己脑袋，假哭声腔：“呜呜呜，我说了你信吗？”

“关于耀耀的，你看我哪一个不信？午休时间我出来跟你讲话，已经很仁慈了”

“只能通过做梦告诉你了”小灵妖想起沈耀经历，怜悯之心敲起。

……教室

沈耀小憩片刻后醒来，发现身旁夏梨初不见踪影。

他的视线转向赵晴晴所在的方向，却也没看到她身影，只能望向门口。

时间仿佛变得漫长，夏梨初才缓缓回到教室。

沈耀站起身，假装镇定地让出空位，眼神中却有着不安：“去了哪里？”

他觉得话中有些不太友好，落坐下来，攥紧手。“你去太久了，问问而已”最后四个字‘很担心你’，沈耀自己想来的话，却没有说出口。

夏梨初明白沈耀心最容易软，她坐在位置上，嘴角浅浅一笑：“咳，我去操场上散步而已的啦”

沈耀的内心充满混乱，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表面平静，拿起笔继续写着练习册。“哦，好”

夏梨初握笔换成拳头姿势，戳进书封面，印出一个小凹点。‘是什么梦？’

下课之后，夏梨初写完张生物，再一张物理试卷。它从开头有些难，到最后四道大题加难，她解了很久才写完。

夏梨初掏出第二张，第一个大题就不会，她微举起卷子，反复重读题目，都毫无出头。

夏梨初硬用很多种方式都不行，她妥协了，把试卷慢慢转移自己同桌。“耀耀，这题不会。”

沈耀停下手中草稿纸，拉过本子，回复是漫长沉默，是有些难度。

他启眸直视夏梨初，把卷子仔细看一遍，嗓音轻缓：“这张我怎么没见过？”

其实不止一张是大堆，就在上周夏梨初的姐姐夏雨寒寄过来的。

她收到拆开后，瞪眼一瞧还是前年重点高考物理题目。

“我姐姐送过来的”夏梨初手撑着头，见沈耀好奇眼神，她眸光一转：“反正也难写，送给你了。”

“谢谢”

夏梨初打开书包拿出几张试卷，全展开他桌面前。“麻烦以后沈耀耀别别别再对我说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