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力气小搬不起她,见到宫尚角急忙高喊:“角公子!夫人在这!”
宫尚角跑过去双手抱起姜然,看着身后金复脸色凝重。“去叫远徵来角宫,快”
“是”金复将刀收回,点头就朝着徵宫方向疾快飞去。
宫尚角手紧紧地抱着昏迷中姜然,极快到角宫内,他小心把姜然放在床榻上。
“然儿……”
宫远徵在徵宫听到金复叫自己,是哥哥唤他可不能耽误便连忙刚来。“哥,怎么回事?那么着急叫我来”
他在宫尚角床榻上看到面色苍白额头冒汗,话语低下:“她怎么—”
宫尚角话里着急而心慌,毛巾一直给姜然擦拭汗水。“远徵快看,然儿好像中毒一样,昏迷不醒”
“哦”宫远徵来不及拿起手帕格挡住手腕,刚摸上脉象,眼神变得沉重。
“这个好奇怪,似中毒了但又没中毒,似曾相识”
宫尚角只在乎能不能解这个病,他紧握颤抖的手。“可有解法?”
“想起来了,有,宋竹茹教过我”
…………这几天宫尚角非常繁忙,有去审刺客是女客栈里新娘叫上官浅,他又要处理宫门内事,累了就去还在昏迷里姜然心里便没多累。
……徵宫,宋竹茹房间
宋竹茹手碰碰茶壶,微抬眼看修理花的月季,言说道:“月季,帮我去把茶给换了”
“好的,小姐”在月季开门时候,宫远徵健步而快脚步迈进来。
“宋竹茹,那个——”
宋竹茹指尖轻打杯子边缘,看眼他,精准找茬道:“不知道进女子房间要敲门吗?”
宫远徵侧过身看开一半门,他毫不犹豫坐在宋竹茹身边。“哼,谁让你门打开的,我们半斤八两”
“……”
他一见兴致立马拉低也不便逗下去,拉回自己心里所问。“那个解药你是怎么能出来的”
宫远徵看她要说话,他又启唇说:“姜然中的毒,但也不像毒”
宋竹茹也纳闷,因为这个不是她凭空自制出的。
她在路过一位女子身边,过了几分钟也是与姜然一样。
非常罕见的毒,但难不倒她。
“这个最好解了,记性真好,你只看过但没学……”
宫远徵心里听不得她夸赞,双手平放腿上。“哼……夸我,没好事”
宋竹茹瞬间无言,她刚笑起但记起什么又凝重起来:“……姜然怎么样?还是昏迷不醒吗?”
宫远徵自己都口干舌燥了但看着身前没杯没水,他习惯了。“应该明天会醒来,我算着时辰着”
宋竹茹又开始妄想将徵宫取代,她没把宫远徵看在眼里。“这次我可以翻身把徵宫霸占”
宫远徵冷‘哼’一声:“名里不带徵你做什么?”
“改掉不就好了,然后把你赶出去,不要你这个‘废物’”
宫远徵听着离谱且生气,他手弹到宋竹茹额头上,还不忘耻笑道:“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