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宋竹茹是让月季叫醒,她无奈叫月季帮忙整理发型。
宋竹茹小心踏出房门,刚要偷偷走出徵宫时候,宫远徵从拐角出来:“去哪里?”
宋竹茹大后退步衣袖乱飘,见到是宫远徵,装作挥手:“你吓不吓人啊?”
走得好好的,突然来一个人还话先到人没到,要不是她还记得这是宫门直接打。
宫远徵仰视看着她,轻微扬眉:“要去找姜然?你被禁足不知道吗?”
宋竹茹踮起脚与他正面对看,她眼眸微露疑惑:“什么意思?”
“和宫紫商同逃出宫门,禁足五天已经是最短”
宋竹茹只听到‘逃出宫门’这四个字,举起手摸额头,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件事情。“……啧”
这次逃出宫门被发现那一定是宫子羽贪玩,还有紫衣姑娘弹琴好听,但是被发现那下一次还能不能逃出宫门?
宫远徵看一边哼声:“再不去给你的花浇水就快枯了”
宋竹茹一听马上停止想象,脸上微笑渐次消散:“你昨天帮我浇水了没有?”
“没有啊”
“啊!?宫远徵!我不是让你帮我浇水吗?”姜然打在宫远徵肩上,她摇摇手还挺痛。
“你说了,但是我又没答应”
姜然咬咬唇,踮起脚指着他:“等一下你就完了”说完直奔后花圃。
后花圃,宫远徵确实给她让步了但其实不多。
宋竹茹撩开袖子蹲下身观察着花,发现慢慢就浇过,她站起身:“宫远徵!你又逗我”
角宫,姜然看着无数发饰,拿起一个又一个都不知道带哪一个。
更奈何太多太多好看的,她不想太过于装饰,可也不想不带点。
宫尚角从门外走过来便看到这场景,他走近弯腰取过她手里珠簪:“夫人是在纠结戴何发簪吗?”
琉璃原本要帮忙,但见到宫尚角来悄悄退下。
姜然一旦往后看就会碰到宫尚角身体,她瞄眼宫尚角手里簪子:“都过于好看,都不知道该带哪一个”
宫尚角手拿一个白珍珠仔细查看,他。缓缓戴进姜然发里。
“就这个”
姜然本以为他会罚自己结果什么也没做,想像普通过来一天模样。
她扭头看去是单单躺着一个颗珍珠,周围粘上许多小镶边,眼角弯弯:“嗯,听…尚角的”
“姜然!我有好多话要问你呢”宫紫商拿这多话本推着她原本房间进去,声音在宫尚角房间内俩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