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寻得好站点方才松开她,手上的发簪并未拿开,反而是小心翼翼地分开那勾在金尖上的发丝。
“你以为我想?簪子缠着头发上了”
宋竹茹身躯稍动,不小心扯到头皮,不禁“嘶”地一声,她神色慌忙警诫:“?,我看不见啊……你别弄断我一根头发。”
宫远徵有些厌烦‘啧’声但还是让步于她,手慢慢解除宋竹茹发丝:“知道了”
他低头微微侧过去看着宋竹茹脸庞,眼眸与往常对峙都不一样,一种莫名悸动悄然延展开,手同时暂停住。
宋竹茹等得太久心逐渐烦躁,手拍拍他手臂:“宫远徵,好了没有,你怎么那么慢啊!”
声音将宫远徵打回现实,他心里开始骂自己搞什么鬼东西。
宫远徵感到腻烦,手但也不敢用力因为会弄掉辫子上铃铛。
他语气悠悠内里烦得很:“没有,你等不了就直接扯掉然后你就秃了”
宋竹茹感到头皮一点点疼痛,问言:“那你刚才都在干什么?”
“呼吸”
“……”
今日宫远徵未带手套,因而能够很快解开,不过还有最后一小团。
宋竹茹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息,手握紧刚刚拿过来簪子:“好了吗?”
其实她也不敢高声了,惧怕宫远徵闻到之直接分开
宫远徵真有想拿刀割掉,他手谨慎挑动着青发,忍着不耐烦而启口:“等一下”
宋竹茹都已经站累了,她稍微动动腿脚,手揪住宫远徵衣袍。
他不禁发出“啧”的一声,手上继续解着那缠绕发丝,然后开口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宋竹茹想昂头但因发被缠而控制并不允许,她微微低下:“我站累了,你给我靠吗?”
宫远徵听言手轻拉她过来,让宋竹茹靠在自己怀里。
宋竹茹心里唯有惊讶,她重力稍微瘫在宫远徵胸膛里:“?那么好?”
宫远徵压制心里奇怪情绪,回嘴说:“呵,更近解的好”
宋竹茹沉默了,早知便不问了。“……”
一边俩人看着宋竹茹和宫远徵聊天,一个担心一个喜悦。
姜然没敢动,她看着微小距离能见到发簪和头发缠在一起。“远徵弟弟真——”
宫尚角亲手将松垮发簪放好,笑意在眉梢:“远徵会解开的,最近几日因为无锋事所以抽不出时间”
姜然侧身看他,说:“无锋?”
最近无锋没挑起什么水花,除了哪次刺杀是无锋还是新娘,但姜然没问过刺杀她是哪一位新娘。
她从来没有过于接触的人,因为从开始听到宫子羽说过新娘有无锋是抓到一个,可是没过有话无锋有多少位。
姜然唯一聊天过就是上官浅,还是她还掐自己痛死。
她想过上官浅会不会来杀自己,但不会想过真来不来杀。
“嗯,所以才忽略了你”
姜然其实陪伴对她来言不重要,她轻微摇摇头:“没关系,事务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