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怎么解?”宋竹茹想把竹条给拿开但发现竹条太硬会割到手,她便尝试几个方法想解开。
宫远徵将纸放到桌边,双眸看向她手里灯笼。“我不知道”
宋竹茹在这一秒生气冲上头,怒视着他说:“你做的!你不知道?”
“我做了又没说我会解”宫远徵手握着杯子,是,他不会解但会重做。
宋竹茹双手捧着灯笼往桌子一放,不相信眸子。“啊?那我白做了…”
宫远徵盯着掉落在塌上,其它灯笼,说:“那确实白做了”
这话让生气的宋竹茹更生气外加少许悲伤,她折断朝上竹条。“闭嘴啊,这个很难做吗?”
宫远徵在心里想,难吗?迷茫了,做了那么多早忘记难不难了只在意好不好看。“不知道”
……
“宫远徵没说这个泡软还会割人啊”宋竹茹在看完宫远徵步骤后自己开始上手,弄到竹条最后一点,她不知道碰到哪里竟然有刺痛感
宫远徵眸中倏然变色,几欲无语。
他刚要启口阴阳怪气一番,却见她正小心翼翼地瞧着自己手指,那到嘴边的“你”字终究还是未能吐出。
他握住宋竹茹的手腕,看着她的指尖左右查看。
皆未发现有何伤口,凝视着她道:“哪里?我怎么没看到。”
宋竹茹看着一直控制的手羽宫远徵异样关心,她嘴角一抽,用力解脱手腕。“我也没发现,算了”
“?啧什么东西”
宫远徵反应回来自己都做些何事,心里后悔且极大后悔,为什么要帮她看伤口觉得脑子装水。
………………又过了半个时辰,宋竹茹双手捧着圆溜的灯笼给宫远徵看。“我做的还有形哎”
宫远徵教完宋竹茹自己想要灯笼,自己还得做一个,眼神没看一眼她的。“嗯,就那样”
宋竹茹把灯笼放到他手里,手动把眼神看这边。“你看啊”
“有形状”宫远徵盖住她手背拉下来,淡淡看下做出最敷衍评价。
宋竹茹不满意他如此简单且敷衍至极话语,轻敲敲竹条:“什么有形状?!”
这可是她用时半个时长才做出来灯笼,宫远徵就一句有形状?不会夸人吗,真难。
宫远徵无奈再次回复说:“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