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奴皱起眉头,那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中的怀疑像是能凝成实质,她握剑的手紧了紧,“哼,你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读书人,你就是一个巧舌如簧地糊弄王爷的人。我看你啊,就是个一肚子坏水、心怀鬼胎的家伙。王爷本来还是两难抉择之间,就是因为你的出现,才会让王爷果断决定,你是不是还天真的以为,偷摸地跑回家,这就和你没关系了?告诉你,这惹下的祸事可容不得你轻易逃脱!”
宁鑫一听,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鸡,惊慌失措地连连摆手,脑袋也像拨浪鼓似的摇晃着,“绝非如此啊,羊奴姑娘!我绝无煽动王爷之意,我只是一个草民,谁都不想惹也谁都惹不起,谁能想到会被卷进来。我就想找到我夫人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其他的事情我根本就没动过心思,你看我连会试都不去参加,无心仕途,请你相信我。”
羊奴满脸鄙夷之色,狠狠地瞪了宁鑫一眼,“呸”了一口,唾弃之意尽显。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的光,手中的剑还是没有放下,只是稍稍偏移了几分,冷笑道:“你夫人在哪里我还真知道,不过咱俩的帐还得好好算一算!”
宁鑫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皱着眉头,眼里满是委屈,着急地说道:“我没有得罪过你啊?你上次那一脚踢的我吐了好多血,你看我都没找你麻烦,我都没往心里去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弓着身子,用手捂着胸口,仿佛回忆起了当时的疼痛。
接着他又急切地看向羊奴,目光中带着祈求,“羊奴姑娘你是个好人,你就大人有大量,先带我去看看我夫人,行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羊奴,生怕她拒绝。
羊奴眼珠一转,狡黠的光芒在眼底闪烁,她戏谑地说道:“嘿哟,你听好了哈,我呢,大发慈悲可以带你去见你老婆哟。不过呢,你得先用这个把眼睛给蒙上。”说着,她就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块布,在宁鑫眼前得意地晃来晃去,“就跟玩捉迷藏游戏似的,可不许偷看哦,要是偷看了,你就别想见你夫人啦,嘿嘿。”
宁鑫瞪大了双眼,那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样,苦着脸说道:“羊奴姑娘,你可别诓我,你确定我夫人还在这王府里呀,没被王爷给带走?”
羊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你夫人你夫人的,你是谁啊?王爷那可是去干造反抢皇位的大事,带着她能有啥用?连你这个小白脸王爷都扔下不管了,还会带着什么你夫人?你可别瞎想了。”
宁鑫被她的话噎得一时无语,过了会儿才嘟囔道:“你……罢了罢了,为了见到我夫人,我就暂且信你这一回。”说着,他有些无奈地接过布,慢吞吞地蒙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