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内,众人围坐一桌,喝酒吃肉,镖师们都是一帮糙汉子,喝了些酒,便扯着嗓门开始吹牛。
但周围食客没有投来鄙夷的目光,反而有些敬佩,手里的酒杯蠢蠢欲动,恨不得去与桌上的好汉敬上一杯。
宋泽龙暂时放下筷子:“林兄弟,你那把弓,多久能做好?”
“方大师说,七天足矣。”
“那行,咱们便住上七天客栈,老李,明天你去把东西给补齐了,干粮、水、草料,再买些毯子。”
老李嘴里含糊不清:“包在我身上,老大!”
宋泽龙举起酒杯:“下次出发,一鼓作气到达澜州,除非……”
“老大,除非什么?”
“除非再遇到灵兽,哈哈哈哈!”
众人笑着将酒饮下,饭桌上一时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
翌日,林垚从白家的香软大床上醒来,还保持着趴着的姿势。
他甩了甩微微有些晕眩的头,朝外走去。
白灿早已沏好了茶,悠闲慢品。
“哟,醒来啦?饿的话找福叔去,他今早煮了一大锅面条,有刚炒好的牛肉臊子。”
林垚摆摆手:“不饿不饿。”
“昨日我去送个拓本的功夫,你就一觉睡到了现在?莫不是被狐妖吸了精气?”
白灿打趣道。
林垚心头一动:“非也非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早睡吗?来,我给你看个好宝贝。”
白灿转动椅子,面向林垚,摊开双手示意他开始展示。
只见林垚催动气机,一面黑亮的鳞甲盾牌凭空出现。
白灿喷出一口茶水,险些从椅子上摔倒:“你?!”
林垚收回鳞甲盾:“我什么我,说了梦中顿悟,就梦中顿悟。”
“你……啊!不当人子啊林垚!”
林垚满足地仰天大笑几声,好兄弟,离谱的还在后面呢。
两人坐而对饮,没多久有家丁匆匆来报,说门外有一壮硕大汉,名唤张超。
“是张兄!”
两人来到门口,只见张超一脸焦急:
“二位兄弟,快快跟我走!”
林垚和白灿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张兄莫急,有什么要紧事?”
张超头也不回:“狗娘养的狐妖,又作乱了!
镇妖司暂时瘫痪,转运使大人便举荐我三人前去查案。”
“狐妖竟还敢作乱?”林垚眉头皱起,隐隐问道一股疯狂的味道。
“它们干了何事?”
张超停下脚步:“光天化日之下掳走孩童,随后遁走!”
白灿咬牙切齿:“好胆!还敢再来!”
“事不宜迟,速速带路吧,地点在哪?”
“天盐镇。”
“天盐镇?”
“对,在天盐镇。”
不会这么巧的,一定就是那一窝狐妖!
估计狐族老祖到了关键时期,急需一批药,手下狐妖才会冒着风险来掳人。
不能让它们如愿!
县上衙门,此刻正乱成一团,几对夫妇跪在大堂,涕泪横流,磕头不断。
“大人!大人!一定要帮小民做主啊!”
“我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啊!”
他们皆穿着草鞋,裤腿卷起,上面还带着不少泥点。
县令一脸头疼:
“稍安勿躁,我已派遣衙内武师前往追查。”
见哭闹声还未停止,县令一拍响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