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居然不是劝自己吗?
简·让有些疑惑的盯着罗兰,缓缓的开口道:
“可是,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呢?”
“我们又不熟。”
嗯,虽然这位罗兰先生非常的有亲和力,有种想抱着对方的冲动,但是她可没有这么幼稚。
罗兰笑了笑,解释道:
“哦,为什么,因为你也不希望看到你的母亲一直这样吧?”
“跟我们走,说不定还能找到什么处理办法呢。”
薇洛尔瞥了眼一本正经的罗兰,总感觉对方的目的不单纯。
嗯,绝对不单纯!
她拉了拉罗兰的手,说道:
“既然她不愿意的话,我们自己想办法嘛,大不了我直接把那个畸形怪物扬了就得了。”
什么,直接扬了?
简·让顿时瞪大了眼睛,指着她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经过我同意了吗?”
还需要你同意?
薇洛尔挑了挑眉,指着伊莎贝尔说道:
“喏,这是法兰兹的女皇,你母亲是她亲自任命的。”
“既然选择了效忠于伊莎贝尔陛下,她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伊莎贝尔微微蹙眉,刚想要解释,简·让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猫一样,指着她臭骂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不称职的女皇,简直就是无能!”
说着这个,简·让就感觉生气。
如果不是该死的法兰兹突然失去联系,她的母亲怎么可能需要牺牲自己?
说到底,不过是为她的疏忽擦屁股罢了!
居然直接怪自己了?
伊莎贝尔一时气笑了,她可从来没有要求过对方一定要这样做。
再说了,航线被封锁,国内又是暗流涌动,外部还有其他势力干扰。
她伊莎贝尔亲自前来堪萨斯,已经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是吗?简·让,你的母亲可是自愿的,从来没有人逼迫她。”
“按照法兰兹的律法,就算是弃城投降,抛下领民逃跑,最大的罪责也就是流放!”
当然,这属于法兰兹的历史遗留问题。
没有人能在法兰兹投降之前占领克莱尔都。
简·让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她母亲都变成那样了,对方怎么能这么冷血?
“好你个女皇陛下,当真是尊贵无比,难道我母亲的牺牲还不够大吗?”
伊莎贝尔叹了口气,说道:
“我当然知道,但这不是你攻击我的理由。”
“按照法兰兹律法,你这种行为已经是重罪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并不是要治你的罪,莎伦·让毕竟是我亲自任命的总督,我当然也很痛心。”
“但是我们也只是希望你能提供帮助罢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只有下下策了,跟一个畸形的伪神生物相比,你口中的种族传统根本不值一提。”
说罢,强大的气势从伊莎贝尔身上骤然爆发。
按理说,简·让也是圣阶,但她居然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也就是说,对方说不定真有直接杀死伪神的手段。
简·让毕竟出生于贵族家庭,当然知道权衡利弊。
她咬了咬牙,说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