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 这些都是小毛病,我师傅最是擅长这些,回头您有空去我师傅那里,让他给您开些药调理调理,一段时间后就能好。”
胡祭酒开心了,他已经五十岁了,年纪大的人最担心的就是身体,年轻时无所谓,到了年纪反而怕死了,更怕的是死不死活不活的,那才真的受罪,如今这样的人可不少,任你再多的银子也没用。
看来过两日他是真的要找大公子看看了。
不多时,平安直接在大厅当上了大夫,人是一个接一个的诊,还好,都没有什么大问题。
平安诊的基本都对上了,少年给人诊脉不焦不躁,说话轻言细语,让人如沐春风。
大厅里的气氛更好了。
汪清除了骄傲还是骄傲,平安就跟他亲生的弟弟没二样,其他八个人也一脸的兴致,他们年纪小不用诊,但这样的人没谁会傻傻地去嫉妒恨。
这样的人只能交好。
午餐很丰盛,平安被这些先生们当成了掌心宝,他这才知道,京城爱算术的人竟然有一个算术聚会,每个月都会在一起聚聚,商讨一下算术中的难题。
他们都力邀平安参加,平安自然不会拒,但他也说了明年正月可能要出一趟远门,短时间内可能不行。
他还贴心地记下这些人的地址,过些日子庄上大棚蔬菜可以出了,他会给这些先生家都送上一些,没人不喜欢懂事的孩子。
*
就在万里去见万长生两口子的时候。
孙思成也见了两个想不到的人。
“鲍大老爷?鲍二老爷,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心里已经有点数,据说鲍家老不死的已经死了,剩下的就应该是那个畜生了。
鲍旺发挤出一丝笑:“大公子,能不能去旁边说话?”
孙思成把两人带到后堂:“二位请坐,这里无人,有什么直接说吧。”
鲍旺发突然悲从中来,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大公子,一别两年半,我父亲几个月前走了,谁曾想我那长子突然发了病,人一下子就疯了,我只能想到您。
那次是您扎针把他扎好的,我就想着还是带他来找您。”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往下跪,孙思成哪里会让他跪。
“鲍大老爷,不用这样,有话慢慢说,你说清楚一点,人怎么没带过来?”
鲍旺久道:“不瞒您说,我那侄儿没办法带出来,一天到晚,张牙舞爪的,好一点的时候就让人看着,闹的厉害了也只有让人把他手脚捆了,家里不知道给他砸了多少东西。”
说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孙思成道:“这样吧,今日我还有事,明日我就上门去看看吧,话说前头,不一定能看好,疯病最忌讳反反复复,我当初还以为会没事了。”
鲍旺发一下子泪又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