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看夫君怎么收拾你。”
“阿玄,两个孩子听着呢,你羞不羞啊。”
再笑就被堵住了嘴......
屋外此时飘起了雪花,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屋内鎏金炉里炭火烧的极旺,铜炉上还摆着一盆水,让空气中不那么干燥。
“好热啊。”
云泥额间是汗珠,封玄凑近亲掉,用茶壶倒了水,喂她喝了点。
“要不把窗户打开吹会风?”
“不行,你着凉了怎么办?”
云泥推他,娇吟道:“阿玄,你像个炭炉子,离我远点,热的我透不过气来了。”
封玄八块腹肌上汗噌噌,离开一些,拿锦帕给她光滑的脊背拭汗。
又给换了一套干爽的寝衣,自己热的光着膀子,露出健硕的上身,小心翼翼的睡到她旁边,抚摸孕肚,每次做完都像干了坏事般生怕会让云泥肚子不舒服。
可他实在太想缠着她,简直上瘾。
“泥泥,下个月起,我就不敢碰你了。”
云泥拉他手掐了一下,“那你说到做到。”
耳边一股无奈的气息,云泥转身,逗他说:“太医不是说七个月前可以适当的在一起吗?这才五个月。”
封玄搂紧她,沉声道:“这点欲念怎么能和你的安全相提并论,我能忍住。”
“阿玄,你真好,我生完让你欺负个够......”
“好。”
翌日,早朝过后,宣政殿里。
封玄进去的时候,王皇后也在,一脸堆笑。
皇帝愠色道:“太子,你赐死侧妃,幽禁太子妃,闹出的动静可不小,就为了扶云侧妃上位吗?可知群臣议论纷纷,实在欠考虑。”
封玄镇定道:“启禀父皇,雪侧妃谋害皇嗣罪证确凿,此事儿臣和母后一起定夺的,至于太子妃是被雪侧妃陷害,已经解除了幽禁。”
“是吗?你没想着改立云侧妃为太子妃?那这是什么?”
皇帝扔出一个上奏,封玄看后,惊讶道:“母后?这?”
王皇后笑说:“陛下,太子宠爱云侧妃,她又怀有皇嗣,改立太子妃也是可行的。”
“荒唐,太子妃无过,怎可随便废掉?仅仅因为宠妃,让天下人怎么看你太子的德行?”
封玄拱手道:“父皇,这份奏折儿臣没有见过,想必是母后误会了儿臣的意思,云侧妃因怀有双胎,身子沉重,无暇顾及其他,儿臣不会在此节骨眼上想这件事。儿臣若是想,大可以自己上书,不会麻烦母后。”
旁边对弈的封钰和苏景轩听了半响,封钰说:“是啊父皇,二哥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母后也是好心,这是个误会。”
苏景轩讥讽道:“什么狗屁太子,给心爱的女人连个正妻之位都不敢请奏。”
皇帝瞪了一眼他,对王皇后威严道:“皇后,此事想必是你会错意了,日后还需谨慎,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王皇后诚惶诚恐道:“是,陛下,是臣妾冒失了。”
她先是将此事散播出去,又笃定了封玄会顺坡就驴的为云泥求太子妃的位份,没想到他竟否定了。
不由的后背发凉,如今的太子已经不是小时候跟在她身侧任其摆布的小孩子了。
封玄道:“父皇,桓王关禁闭已经两个月,儿臣为他求情,解除禁闭。”
皇帝一听龙颜大悦道:“太子宅心仁厚,顾及兄弟之情,实在难得,朕欣慰,你们两个弟弟都学着点。”
封钰和苏景轩道:“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