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您怎么了?”
婢女送上茶水,岳轻雾以为自己是哭的太过才会犯恶心,可这种症状又往后持续了好几日。
“主子,您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岳轻雾心慌,一想癸水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又一算和桓王在书斋见面的时间,距离现在一个多月,难道是有了?
这次是真的天塌下来了,一整夜都没睡,抚摸小腹,喃喃道:“王爷,我有你的孩子了,你还不肯带我走吗?”
翌日晌午,侍卫给封玄送来一封信。
“殿下,这是太子妃要送出府给桓王府的信。”
封玄打开一看,上面没有字,画着一幅石榴丹青。
入夜回到云玄苑,给云泥看,“泥泥,你说这幅图什么意思?”
云泥琢磨一会儿,笑说:“这还不简单吗?石榴是多子多福的意思。”
封玄捧她脸亲,“泥泥可太聪明了,是个意思没错了。”
云泥不解道:“这是谁画的呀?”
封玄迟疑没告诉她,收起了信,出门给侍卫说:“给桓王送去。”
“是,殿下。”
原本他还愁抓不到桓王和岳轻雾的把柄,此时又送上来一个,实在妙哉。
云泥的肚子又圆了一圈,虽四肢纤细,仍然显得憨态可掬,封玄瞅着她痴痴的笑。
“笑什么呀?快说,那石榴是谁画的?”
封玄怕她心软的毛病,哄说:“你日后就知道了,让我听听宝宝的声音。”
刚趴到孕肚上,忽然感觉有东西捣他脸,惊讶道:“是宝宝踢我吗?快让我看看。”
云泥也感觉到胎动了一下,“是他们一日不见父王,所以问安呢。”
封玄急不可耐的揭开她的衣裳,抚摸雪白光滑的肚皮,“两个小家伙,现在踢踢看,让父王瞧瞧你们的本事。”
可等了好一会儿,就是召唤不出刚才的动静,“怎么回事?他们睡觉了吗?”
云泥咯咯笑说:“阿玄,他们逗你玩呢。”
“真调皮,等生下来,我再好好收拾他们,现在先收拾你....”
云泥轻推他,“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就一下,乖。”
云泥自从月份大以后,一点也不吃痛,颈窝处疼的受不了,抬手给封玄一巴掌。
给封玄打的脸麻了,拉她手轻咬,“泥泥长本事了,敢打夫君了?好疼呢,补偿我。”
凑过来唇,云泥安慰了一下,“行了吧?”
“我晚膳没吃,饿着呢。”
“你不是在宫里吃了吗?”
“那些都不好吃,没吃.......”
云泥护住自己面前的玉碗,封玄委屈道:“泥泥,咱们是夫妻,你可不太护食,给我吃点膳食补补营养。”
云泥伸手要打他,“阿玄,你越来越无赖了。”
封玄抓住白嫩的小手放在胸口,“你摸,我的心里都是你,刀山火海辛苦一整日,你还不给人家吃饭。”
“.........”
云泥也不是小气的人,把玉碗递给他,“吃吧,别噎着。”
封玄端起热乎乎的米浆,斯哈,哧溜吃的很香。
吃了两个时辰珍馐美食,云泥怒了,赶他去书房。
想起之前林寻来闹的时候,封玄接连几日在书房睡,这个仇还没报呢。
冷淡道:“我想静静,你今夜去书房睡吧。”
封玄抚她胸口,“心口疼了吗?刚才没缓解?”
云泥极不耐烦的把榻上他刚搬来的奏折塞给他,“走,不想看见你了。”
“泥泥,怎么了?是我刚才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