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周仓传递给客满楼的消息,现在张角已经卧病不起。然后城内的粮草只够正常使用半个月。就算减半使用也最多能坚持一个月。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张角把附近的黄巾军都几种到巨鹿城,虽然是增强的他的军力,但是这钱粮的耗费也是一个他背不起的难题。我对客满楼的掌柜说:“半个月是黄巾的存粮时间,因此十天后客满楼就要停止营业,对外就说由于大军围城,已经买不到米粮。因此不得不关门歇业。避免到时候被缺粮的黄巾乱军盯上。”得到这两个消息之后我和曹性出来,来到卢植的帅帐,我示意卢植屏退左右,将这两个消息告诉了卢植。卢植低头沉思的盏茶时间,抬起头对我说:“叔德,这两条消息很有价值啊,证明吾等胜利的曙光就要到来了。”我说:“卢帅,但是我有一个担忧,这个临死前的反抗可能会很剧烈啊。这对我们也是一次沉重的考验。”卢植说:“的确有这个问题,二十多万人的反扑,确实是一个头疼的事,吾等得妥善安排才行啊。”我说:“卢帅,现在是吾那些投石车登台的时候了。吾意以攻代守,前面让投石车每天打砸巨鹿的城墙,让黄巾军人心惶惶。后面让大军加固军营的寨墙,可以再加一道寨墙,我们起码要抗住敌军十来天的冲寨才行。并且在营寨中同样设置好投石车,至少让黄巾军冲寨时没有那么顺利和不敢以太多人集中冲击。要知道投石车对集中的人群那伤害是非常大的。”卢植思量了一番后对我说:“既如此,叔德便由汝带领剩余的八千骑兵骑兵加一万步兵,去巨鹿城外行攻击骚扰的事情,吾自带剩余的军队抓紧加固寨墙和打造新的投石车。汝能为吾争取多少时间?”我说:“吾尽量争取十天以上。”
我回到自己的军帐,召集了两位军师和几员大将来商量,现在已经打造了一百架投石车,我决定带上八十架,给卢帅留下二十架,再把我们会制造投石车的步兵给卢帅留下五百人,带领剩余的军卒制作投石车。骑兵分成三个两千五百人的骑兵队,另外五百骑兵作为后备机动斥候等使用,这三队轮流守护投石车,每队守护四个时辰。三队领军将领由典韦、颜良、文丑三人担任。高顺带领两千人作为投石车队,负责投石车的拆装和投掷,另外八千步兵分成两队,每天一队作为投石车左右的防护,一队作为石头的采集队伍,确保每天都有足够的石弹可以投掷。当我们把投石车运到巨鹿城外南门,距离两百五十步的位置开始搭设的时候,城墙上的黄巾军都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不知我们距离这么远搭设的什么物件,这个距离,就算他们占据城墙高地尚且射箭不及呢,一个个都是毫不在意的看着我们。待到一排十五架投石车一字排开的搭设好,我命令开始投掷,然后就看见一块块四五十斤的石块带着风声在城墙上的黄巾士卒眼中越来越大,直到谁人一生惨叫传来,就见一个黄巾军正好被石头砸在身上,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他打倒在地,整个上半身血肉模糊。其他的黄巾军也有很多受伤或者收到惊吓而四散奔逃,趁着这一阵混乱,接下来的两轮投掷又给黄巾军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然后才有黄巾头目大喊躲在城垛口之下,这样才减少了部分直接的伤害。
通过几轮的投掷,军卒们已经能熟练的掌握了投石车的发射技巧,见城墙上的黄巾军都躲到了城墙之后,就刻意的将石头尽量投掷到城墙之后的城内去,这样就算城内也是人心惶惶。我授意客满楼在食客中散播黄巾暴乱乃逆天之事,天降神罚,给官军送来了神物——霹雳车。攻击起来声如霹雳,这时老天爷派雷神下来惩罚黄巾军了。市井的消息就是在茶楼酒肆传播得最快,到第三天黄巾渠帅想要制止时,已经是全城皆知,想要制止也没办法啦。
张角听闻了这个消息,强行撑着病体,到城墙上去安抚黄巾军。我正在城下用望远镜看着城上的动静,当看到张角走上城楼时,我立刻打马上前喊到:“逆贼张角,上前搭话。”张角强撑着走到垛口前说:“小儿休得逞口舌之利,汝有何话说?”我说:“汝逆天而为,被上天所不容,雷神特意托梦与吾,授于吾这霹雳车,这霹雳车便是要送汝下地狱的。汝这遭天谴的残躯可还能等到吾之霹雳车否?”张角一听一口气上不来,脸憋的一阵紫红,然后喷出一口血,人往后倒下去,身边的渠帅赶紧扶着他护送下城而去。
我又让军卒大喊:“黄巾逆天,上天震怒,霹雳下凡,覆灭逆贼。”军卒们整齐的呐喊声一阵阵的飘入城内,城墙上的黄巾军卒都纷纷左右看着眼神交流。都在眼神中闪现出担忧之色,但是又不敢说出口。
第二天继续投石车攻击,攻击半个时辰就休息一刻钟,每次休息的时候就让军卒对城上的黄巾卒招降,喊着:“皇上有令,只追首恶;弃械投降,既往不咎。斩杀张角,赏金封侯。”这样又以霹雳车攻击了几天之后,城内送出来消息,现在由于张角一病不起,手下的黄巾渠帅已经分成三派,一派是张角的死忠拼命维护张角,一派是决定投降官军,还有一派是准备弃城而逃。张角的死忠以杨武为首,投降派以卢龙为首,逃跑派以张闿为首。我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送信给客满楼和周仓,不着痕迹的让三派的矛盾加大,并且可以制造点小摩擦,让三派无法化解。然后我们才能因势利导的顺势而为一举击溃张角。
我再次将这个消息和我的应对方法告诉了卢植,卢植一听眼前一亮。说:“如此吾等的胜利不远矣。”
正在这时信使进来报告,小黄门左丰快到帅帐门口了。我看到卢植的脸瞬间一冷,想到了历史上的中途换帅事件,立刻对卢植说:“卢帅,灭贼事大,些许小事,当忍则忍。”卢植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一会左丰进到大帐中,倨傲的往帐中一站,斜眼看着卢植说:“卢帅,皇上口谕。”卢植和我跪下接听。只听左丰说:“北路军一路势如破竹,因何在巨鹿城裹足不前耶?令卢植速速破城灭贼。”卢植连领旨的话都没说直接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我一听,这要是让卢植说下去肯定要玩完啊,于是接口说:“皇上明鉴,刚才卢帅正在与吾商量灭敌之策。”左丰对我的印象还是很好的,笑着对我说:“曹副帅,皇上可是说的速破。”我对他说:“是速破,我等商议的正是速破之法。左大人一路辛苦,不若吾带左大人先进膳然后吾在详细汇报给左大人,那样左大人回去也好回禀皇上,免得皇上担心不是?”左丰说:“如此甚好,曹副帅带路。”我对卢植说:“卢帅稍等,吾定会将汝安排吾之计策全盘告诉左大人。”卢植一脸懵的看着我,我对他轻轻点头做了一个让他安心的表情。带着左丰往我的军帐行去。
来带我的军帐,先安排厨师给左丰做菜,然后我一边对左丰拉着家常:“大人此时何以得闲赶来前线耶?皇上何以会想到如此细的作战细节上来?”左丰对我说:“威亭侯,吾听说北路军一路大胜,军功无数,可是很多人眼残啊。”我说:“还有此等事情,吾北路军虽然战功甚多,可是军卒死伤也是非常多,战斗也是非常艰苦的啊。左大人您是知道的。”左丰说:“威亭侯汝是很辛苦的,让公与吾都知道,可是卢帅却不怎么辛苦啊,他这个位置,现在可有人瞄着呢。”我说:“不知左大人可听说来自哪个方向?”左丰说:“威亭侯可知,凉州军董仲颖前段时间在平凉之乱时吃了败仗,可是需要大功冲抵的?”我说:“左大人辛苦了。请左大人回复皇上和让公,巨鹿城半月可破,吾必定亲手斩下张角的头颅献于皇上。至于董仲颖,还是不要大老远的从凉州来冀州,省得空跑一趟啊。”我又让人带来两个箱子交给左丰说:“这时卢帅和吾的一点心意,小的一箱给左大人,大的一箱请左大人转交让公,请他从中斡旋。待吾等大胜回朝必有重谢。”左丰看着比上次更大的两个箱子说:“威亭侯作战百战百胜,真是皇上的股肱之臣也。这北路军吾看威亭侯做这主帅更合适啊。”我说:“左大人谬赞了。卢帅乃军中楷模,吾辈皆以师礼待之。”左丰笑笑说:“有威亭侯做副帅,乃卢子干之幸也。”吃过饭之后,左丰高兴的带着箱子说:“皇上等得急呢,吾这就回去复命。威亭侯,吾就等待汝之捷报了。”我拱手行礼说:“借左大人吉言。”将左丰送走后,我回到卢植帅帐对卢植说:“卢帅,皇上要求吾等速破黄巾,我刚才回复了左丰半月可破,要想半月破敌,吾想要兵行险招了。”卢植说:“汝意欲……?”我说:“卢帅猜对了。吾欲进城相机行事。吾与卢帅约定十天之内,吾必定控制西门,在夜里举火画圆圈为信号,到时候打开西门,卢帅引大军攻城,成败在此一举。”卢植说:“叔德,吾焉能让汝置于如此危险境地?”我说:“卢帅,吾可是师从大剑师王越的,就算提剑在手,也无几人是吾之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