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带着青王跟随在我身边,这次我出征乌桓,专程带上了已经长大的黑喵。这个百兽之王对于对面的战马可是有很大的克制作用的。别看我陪伴这家伙的时间不多,但是它对我特别的依恋,也似乎格外能听懂我的话,我让黑喵在我的骑兵队里来回走动,让我们的战马逐渐熟悉黑喵的气息,闪电白龙驹也是十分通灵的宝马良驹,看见黑喵与我那么亲近,于是也不在害怕它,反而与黑喵玩得不亦乐乎。黑喵也因为这个多出来的玩伴而兴高采烈,只要我不强迫它去后面队列中它就总是在闪电白龙驹左右与之玩耍。我不光给丘力居写了信,也给糜尚和苏仆延写了信,糜尚态度比较模棱两可,而苏仆延则比较倾向于投效与我,但是明确说了这需要我展示我的实力。我很高兴的给他回话说:“放心,你只需要作壁上观,我就是护乌桓校尉,待我灭掉丘力居之后,扶持汝登上乌桓大王的位置。”这一条是苏仆延与我的共同点,都希望灭掉丘力居。这次我敢于深入乌桓后方,还有一点是火药已经成功研制出来,这次已经送过来了五百颗火药弹,是用篮球大小的陶瓷坛子里面装好火药和部分铁钉铁砂,塞好瓶口再引出一条一尺长的引线。经过试验,将引线控制在这个长度,保证燃烧在大约三到五分钟就能引爆火药弹。还有一批可以快速安装和拆卸的投石车,并配备了轮胎和牵引的战马。还有五万把可以直接换箭匣的手弩,每个箭匣里面八支弩箭,军卒闲暇时就可以将弩箭装填入箭匣,战场上只需要直接更换箭匣就行。每把手弩配备了五个箭匣。
现在才三月份,丘力居做梦也想不到吾敢于在大雪覆盖的情况下深入他们的腹地。因此我决定从东面丘力居和苏仆延交界的地方插入,然后逐渐向着丘力居的王庭扫荡过去,有青王的存在,我也不怕会误中丘力居的埋伏。我直接让人给苏仆延送信,我将从他与丘力居交界的位置开始,让他约束好自己的部落。有马蹄铁的存在,也减少了对战马的损伤,青王侦查到前方有一个小部落,因为毫无防备,我让亲卫军本夜从各个地方摸进帐篷中,在睡梦中将所有成年男子全部抹了脖子,整个战事在无声无息间完成。所有战事完成后我才让军卒将所有人呼喊起来集合,然后对他们说:“吾乃大汉护乌桓校尉曹威,汝等之大王丘力居不尊王化,勾连张纯张举造反,张纯张举已经被吾覆灭,现在奉命清剿丘力居,汝等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投降与吾,一个是不投降。汝等只有半刻钟时间考虑,愿意投降吾之人,走到左边站立,不愿者不用动。”男人全部被杀光了,只剩下了女人和女孩还有站起来都比车轮矮的小男孩。她们根本不敢反抗,都站到了左边愿意投降。我让她们杀牛宰羊,让我的军卒们饱餐一顿,然后休整一晚之后,让他们把所有帐篷打好包,将牛羊都赶着,派一千骑兵押着她们返回右北平的最北边的县城土垠县城,并且让土垠县城注意接收牛羊和付女孩子。并且让土垠县城的驻军维护道路。
开展地毯式的扫荡,每个部落起码收集少则一两千匹战马,几千头羊和牛,妇人小孩若干,根据我们开辟的道路,源源不断的被送回土垠县城。并且因为乌桓人没想到我敢这个时候出兵,再加上每次我都是让青王先侦查,然后会派遣断后的队伍,每一个被我扫荡的部落无论大小,经过了半个月,还没有一人走脱,后面的部落始终不知道他们的同胞已经在被我逐步的蚕食。这半个月我们的收获非常丰厚,剿灭了丘力居大致四分之一的地盘,现在我带着的七万大军早就实现了一人双马以上。赶回土垠县城的牛羊已经源源不断的往右北平腹地迁移。女人小孩也逐步的往腹地迁移。
经过半个月的不停杀戮,我军现在正在一个中型的部落中休整,我决定让大军休息几天,这半个月从各个部落缴获的肉干、奶酪等物品已经足够我的大军两个月的消耗,干草更是可以够战马起码吃半年。
休整了五天之后,我们再次出征,继续扫荡丘力居的外围的部落,我的计划是在解冻前将丘力居外围的部落全部剪除,待到冰消雪融的四月底,我要正面堂堂正正的在战场上战败并覆灭丘力居,这样才能给这些游牧民族当头一棒,才能在他们心中种下我不能战胜的种子,才会便于我后续的对外民族政策的推行。又用了一个月,已经将丘力居周边的所有部落全部消灭,只剩下了丘力居的王庭已经他周边的几个部落。这些部落加起来的兵力也就和我相当,还是将他们能战之士都算上。这天我给丘力居送了一封信,与他五天之后约战于他王庭往东十五里的套马原,那是一片一望无垠的平原,夏天是肥美的草场。现在地上的积血已经几乎融化了。我和张飞并马站在队伍前面,身后是文丑、太史慈、李宽、廖化、严纲、徐晃、于禁、波才、乐进、典韦、胡车儿一字排开。我让于禁去后队专职指挥投石车队,我一定要让丘力居从一开始就完全落在下风,让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知道与我作对的下场将会非常惨烈。由于新的投石车的机簧等关键部件有了精钢打造,现在的投石车的臂展比以前短了三分之一,但是射程起码超过了以前一倍不止。所以我们这次与丘力居的对战的策略是当丘力居的先头部队冲进我方面前七百步时,以二十辆投石车投射两轮火药弹,射程就在我们面前六七百步的距离,这一下肯定可以让对面的骑兵阵脚大乱,然后我方的骑兵呈剪刀阵型包抄敌军,并且以手弩尽可能的射杀对手,然后在接近地方五十步换成斩马刀,对战之中正面战而胜之。因此在我们身后就是十排军卒之后一字排开的二十辆投石车,我再次对每位将领述说了一遍冲锋的步骤,再次给大家强调就两个要求,一是尽量减少我方军卒的伤亡,二是尽量屠灭对方。其他就各自放手去干就好啦。
半上午丘力居带着八万大军缓缓来到我军正对面,列好阵列,吾对着丘力居说:“丘力居,见到本校尉为何不下跪?”丘力居没想到我先声夺人给他来了个下马威,但是毕竟是一方霸主,在马上一抱拳说:“吾本来是尊重大人的,但是汝屠戮吾之子民,吾如何肯对仇人行礼?”我说:“勾结张纯张举造反,屠戮吾大汉子民在先,居然贼喊捉贼。既然两阵对圆,话不多说,便以汝乌桓人崇尚英雄的方式来一场斗将如何,五人三胜还是七人四胜,随便汝选择。可敢?”丘力居说:“吾草原儿郎没有孬种,便如汝之提议,吾大将甚多,可敢九人五胜?。”我说:“好,九人就九人,这里如此宽阔,便九对同时开始吧,吾不想一对一对的等下去。”丘力居说:“痛快,那便九对。”说着对身后的将领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之后,出来九人一字排开,我高声叫到:“听说汝乌桓有个什么第一勇士叫做什么顿踏?此人可在?吾倒要看看怎么顿踏此人。”这时七人居中的那个大汉开口吼道:“口出狂言,吾名叫踏顿,听说曹校尉也是一员大将,可敢与吾对战?”
我一听这就是踏顿,生得倒是孔武有力,对身后说,大军的指挥交给于禁和波才。张飞、太史慈、文丑、徐晃、乐进、典韦、胡车儿、李宽随吾出阵,大家记住,尽快的结束斗将,于禁与波才,看见吾举槊,就命令火药弹两轮投射,现在对阵距离吾等就在六百步开外,两轮投射之后敌军定然大乱,然后就率领大军冲锋。众人应诺。
我带着八员大将齐齐出马,我正对着踏顿,踏顿提着一把粗大的马槊,神态倨傲的以下巴看我。我也不想与他多说话,一磕马肚子,闪电白龙驹瞬间提速,我倒拖着神槊,其他将领看见我的战马瞬间加速,都赶紧催动坐骑。来到踏顿身前两丈时,我猛的将神槊轮起来,借着战马前冲的势头劈头盖脸的将神槊砸向踏顿的头顶,踏顿也是天生神力的人,在草原上难逢敌手,看我身材也不甚高大,因此只是随意的举起槊往上以挡,他哪里知道我的力量根本不是他能想象的,只在兵器接触的一瞬间,一股大力瞬间通过他的槊杆传到双手,双手的虎口直接撕裂,并且通过双臂传到身体内部,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踏顿双眼圆睁,但是我加在兵器上的力量还在下压,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加上他措不及防受了内伤,我就这样硬生生将他一点点往下压下去,虽然踏顿咬牙坚持,但是只坚持了半刻钟,他身下的战马首先承受不住了,嘶鸣一声马失前蹄跪下去,踏顿本来就抵挡得非常吃力,这一下身下一松,人瞬间如坠深渊,我下压的神槊头下压的趋势不减,直接拍在踏顿的头顶,直接将踏顿阵斩当场,我看了一下,另外八对都是我方占优,其中几人取胜也就是几合之间,我大吼一声:“踏顿已死……”出来斗将的另外八人论武力都还不及踏顿,听到踏顿已死,顿时神情慌乱,这就给了我方的八员大将机会,我知道很快会有结果了。再次吼了一声:“踏顿已死……”然后将手中的神槊一举。对面的乌桓骑兵还以为我是壮声势,没想到这是我给的于禁发动投石车的命令,只听见头顶上“呜……”的声音中,一片黑影快速的向着对面的乌桓骑兵而去,对面的骑兵正在吃惊空中飞行的黑影是什么的时候,第二轮再次升空。然后就是第一排火药弹爆炸的声音传来,声音就让乌桓的战马惊吓了不少,然后爆炸的冲击波和随着爆炸飞散出来的铁钉和铁砂将周围的乌桓骑兵杀伤了大片。当乌桓刚开始大乱的时候第二轮火药弹再次在人群中爆炸开来,再次的爆炸彻底让乌桓大军如惊弓之鸟般四散奔逃,于禁和波才早在第二轮投射之后就分配好了兵分两路对乌桓骑兵的冲杀,手弩的八支箭连发再次让乌桓军卒惊得目瞪口呆,我则是一直紧盯着丘力居,爆炸后丘力居往左后方逃跑,我说:“典韦胡车儿带亲卫随吾追击丘力居。”说罢直奔丘力居追击过去。典韦和胡车儿也已经解决了斗将的对手。招呼亲卫跟着我就追了上来。我一看丘力居不停的分配小股的骑兵回来缠斗我们想要给自己创造逃跑时间,于是高喊:“只诛杀首恶丘力居,其余降者不杀。”亲卫跟着我大喊着“降者不杀。”经过斗将、投石车、手弩的三轮攻势,乌桓军卒早就失去了抵抗之心,因此听到降者不杀后,大多数选择了丢掉兵器蹲在旁边。没有了军卒的阻挡,丘力居根本没办法逃脱,在我的一万亲卫大军的追击下距离被逐渐拉进,我的战马可都是有马蹄铁的,所以丘力居最后无可奈何的发现一个现实就是他们一向以马背上的民族自居,但是便是这马背上的奔跑都输给我的部队。不得以只得停马,双眼血红的看着我说:“曹叔德,汝何苦要赶尽杀绝?”我说:“吾乃护乌桓校尉,吾上任之时给过汝机会,吾只是让汝去校尉府认错。可是汝呢?”丘力居说:“吾愿意臣服大人,从今以后唯大人马首是瞻。”我说:“晚了,吾与以前的校尉不同,不是汝等想的先反抗,实在反抗不过了再投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啦。今天吾要告诉汝等,要么服从,要么对抗,但是凡是犯吾大汉者,虽远必诛。这就是吾的信条。汝这颗头颅,吾要了。”说罢催马上前,丘力居奋起反抗,但是也只在我手底下走了六个回合就被我一槊拍在后背,平飞出去趴伏在地不能起身,我让亲卫架起丘力居,然后收拢部队后一问,此战得俘虏五万多人。战马六万多匹。然后押解着俘虏和战马往丘力居的王庭而去,并且从俘虏中选出了十人,糜尚那里和苏仆延那里分别派五人去送信,告诉他们丘力居的所有部落都已经被我覆灭。要求他们只能带一百骑,从接到信开始,五天之内不到,我就视为他们抗命不遵,丘力居的部落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结果第四天才上午,糜尚和苏仆延就感到了王庭,二人见到我之后毕恭毕敬的行跪拜大礼。我在主位高坐,给二人赐座后,让人将丘力居推上来,当众宣读了丘力居的两大罪,其一是勾结张纯张举叛乱;其二是接到我的书信后抗命不遵。因此吾亲自带大军,屠戮丘力居全族,现在丘力居已经被吾活捉,退出去斩首。片刻后,丘力居的头颅被放在一个木托盘上送过来。我对荀攸说:“公达写捷报,连同丘力居的头颅送到洛阳。”然后我对战战兢兢的两位部落首领说:“二位首领不要担心,吾恩怨分明,丘力居是因为大逆不道因此被吾屠戮一空,二位应该不是大逆不道之人吧?”吓得二人再次离坐跪倒,不停的说着他们的部落是如何的遵纪守法。我说:“二位起来吧,现在丘力居的部落已经全军覆灭,只剩下二位的部落了。但是二位看吾身为护乌桓校尉,但是却兵微将寡,实在是名不符实啊。吾是这样想的,便从二位的军队中各自挑选一万五千军卒,成立校尉府左军与右军,不知二位可有合适的将领推荐?”苏仆延说:“大人勇武非凡,犬子苏烈倒是有几分蛮力,在族中也颇有勇名,吾便让苏烈追随大人左右,请大人收留。”我说:“好,非常好。苏烈吾便亲自传授彼几招武功吧。”糜尚一听赶紧说:“大人,小王之弟弟糜加也愿意带军追随大人,请大人收留。另外小王有一女糜百灵,生得花容月貌,年方二八,小王请将小女敬献大人,请大人收留。”我说:“便如糜大王吧。丘力居已经伏诛,乌桓也不能一日无大王,二位不妨这样如何?便让苏大王先做乌桓大王,三年后换成糜大王。汝二人便三年一换。在吾校尉府之下,吾希望汝等能够团结一致。”二人说:“一切但凭大人做主。”我说既然如此,丘力居的地盘汝二人均分了吧,但是现在汝等兵力空虚可有周边的匈奴和鲜卑骚扰?我看这样吧,我留下五万骑兵,汝二人每人派三万大军来,让吾的将领训练大军,保证让汝等之战力能得到大幅提升,那时汝等就不必害怕其他游牧民族的骚扰了。何况还有吾这校尉府在呢,吾方才说过了,犯吾大汉者,虽远必诛。汝等乃吾校尉府下属的子民,彼等骚扰汝等便是犯吾大汉。汝等以后对其他游牧民族之时,把汝等之头颅给吾抬起来,只要有吾在,谁人敢欺负汝等?
二人听说我要帮他们训练部队,忙不迭的答应,他们可是知道丘力居的兵力,居然一战就被我全军覆灭,整个丘力居部落已经不复存在。在他们看来,便是三四倍于丘力居的兵力都未必做得到,但是他们却知道全程我就只用了七万大军。就算和丘力居对战之时人数也是丘力居占优。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个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