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几人一起往军营而去,刚走到军营门口,太史慈与文丑在门口迎接我们。只见军营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人,顶头一人,面相和公孙瓒有几分相似,看来在这辽东辽西地界,公孙家的基因比较好啊,男子个个都是大帅哥,见我看向他,他赶紧过来对我行礼说:“可是曹州牧当面?”我说:“吾乃曹威,不知壮士何人?”他赶紧对我行了一个大礼说:“主公在上,公孙越给主公见礼了。”我双手扶起他,一看他比我还要高半个头,我说:“公孙越,汝之字为何?伯珪与汝如何相称?”公孙越说:“回主公,小字叔前,伯珪乃吾族兄。”我说:“叔前,随吾一同入营吧。”公孙越于是带着那十几个亲卫跟在我们身后进入军营。
边走我边对徐荣说:“伯耀,太史子义与文不俊都是用枪高手,并且还各有特点,汝多和二人切磋,相信汝会颇有进益。”徐荣点头应诺。
进入军营还未进入中军帐,文丑就嚷嚷着:“主公,不若先到校场,吾想先向主公讨教,这段时间与子义对练,吾小有心得,请主公指正。”我说:“汝也是身为师长的人啦,军务可安排妥帖啦?”文丑头一抬说:“主公且放宽心,军务早就安排妥帖。”看到他兴致盎然的样子。我说:“不俊休要着急,吾先介绍两位英才,此乃徐荣徐伯耀,此乃公孙越公孙叔前。才二人乃辽东徐家和公孙家的青年才俊,刚投效吾军,吾今日待二人来军营,便由汝文不俊先与二人对练,看看辽东才俊如何?”文丑这个武痴当然不会否定,急忙满口答应下来。太史慈升任五虎之后明显沉稳了很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头。
徐荣先上场与文丑对战,徐荣知道文丑是八彪将,虽然未尝对战过八彪将,但是他看到过典韦和我对练的场景,自然知道八彪将的武力水准比他高,也不含糊,全力与文丑对练起来,在过程中还时不时的穿插进去我刚教他的叉法。如此居然在文丑手底下走了六十多个回合。文丑也是频频的夸赞徐荣的招式。徐荣说:“此招式乃主公为吾创作,荣愚钝,使起来还不甚纯熟。”文丑一脸的不甘看着我说:“主公何其偏心也,何时主公能为某也创作招式。”我说:“不俊啊不俊,汝之招式乃是名师传授,招式已经非常精妙。而且汝之路数走的事快捷之道,吾军中有两个现成的大家,一个便是汝之军长太史慈,还有一个是四军军长赵子龙,都是以快捷出名的枪法,汝这家伙居然舍近求远?”文丑哈哈大笑说:“主公创作的枪法说出去那是何等荣耀。子义和子龙对吾确实也多有指导,但是也不能和主公创作的招式相比啊。”我说:“汝这家伙啊,本来武力值就很高了,枪法也相当精妙,我记下了,待下次汝立下大功,吾便是闭门三日,也要为汝创作几招枪法,如何?”文丑赶紧在马上抱拳行礼说:“多谢主公,不俊一定在下次的作战中立下大功,就请主公等候吾之捷报吧。”我大笑说:“好,吾等不俊之捷报!”
我偏头看着公孙越说:“叔前?准备好了吗?”公孙越说:“准备好了主公。”我说:“去吧”公孙越策马出列来到文丑面前,只见公孙越骑着一匹狮头青鬃兽,手提一把金钉枣阳槊,文丑又看到一个新式武器,对我说:“主公,叔前之武器和主公的比较类似,不如主公亲自下场来体验一番?”我说:“也好,这金钉枣阳槊确实也是一把奇门兵刃,吾便来试试。”
说罢一催白龙驹,倒提着禹王神槊便来到场中。公孙越对我说:“主公,末将得罪了。”说罢举槊向着我攻击过来。我有心看看公孙越的武功,因此也没有主动攻击他,只是拆解着他的招式,只见这公孙越的武艺倒是很有几分底子,我回想了一下,比公孙瓒都还要略微强一分。看来公孙家主说他不逊色于公孙瓒居然没有夸张成分在里面。与他过招五十多个回合,看看他的招式也使得差不多了。我说:“叔前,吾要进攻了。”说罢举槊将他正砸过来的槊崩开,然后一个燕子翻身,槊头划出一道弧线就直奔他的左肩头而去,公孙越没想到我由守转攻如此快捷,急忙以槊杆相迎,我看准他的槊杆的来路,稍微变招变成阳关三叠,以神槊的弯曲的手指连续钩带了三下他的槊杆,他招式使用完毕之时,已经距离他本来想要将槊杆抬到的位置偏差了一尺远,而我的槊头在使完阳关三叠之后仍然停留在他的左肩头面前,公孙越吓得脸色瞬间煞白,大喊一声:“主公神威,越认输啦。”众人看到公孙越被我逼迫的窘迫样子,想到自己曾经的经历,都是哈哈大笑。文丑这家伙大声说:“叔前,汝也是用槊的,赶紧让主公为汝创作几招,定会使汝受益匪浅。”公孙越一听,当即在马上对着我拱手行礼说:“与伯珪族兄通信中就知道主公乃用槊之高手,可笑吾曾经还以为那是族兄对主公的敬仰,以吾浸淫槊法二十年,就算不如主公应该也相差不远。不成想吾这井底之蛙,今日才知道主公之武力简直超乎寻常,槊法更是让吾望尘莫及啊,若能得主公指点一二,越便是死也瞑目啦!”我说:“叔前,吾观汝之槊法也算颇为精妙,我便将吾之槊法其中几招演示一遍,汝自行体会,应该会对汝有所助益。”说罢我将对于公孙越的槊法有很好补充的几招给他演示了一遍。
我观察几人,在我使完这十来招的时候,最先露出微微一笑的是太史慈,看来太史慈的武艺也日臻圆满啊。
轻轻的将马行到太史慈旁边,以眼神示意太史慈对练,太史慈高兴的提枪上马,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也不和我客气,提枪分心便刺,我直到太史慈也是十足的高手,自然也是全神贯注的和他对练,太史慈的枪走的虽然也是迅捷之道,但是他的和赵云的还不一样,太史慈是纯快,赵云的快中还带着缠。因此每次与太史慈对练,我都尽量和他追求速度的极致,这样我们二人都能够在电光火石之间寻求那一丝精进的契机,以快打快,场中枪槊碰撞的声音密密麻麻但是并不是很大声,因为我们都没有追求力量的碰撞而将注意力放在极致的速度,在外人看来根本看不清枪和槊的样子,只看见太史慈的银枪划出一圈接着一圈的银盘,而我的乌黑神槊也是划出一片接着一片的乌云,空气中更是呼呼的风声不断,在追求极致中我和太史慈都是身心舒畅,对练了一百三十个回合,太史慈才策马后退对我说:“主公实在是慈所见第一人,速度、力量、招式、耐力、眼光无一不是顶尖的存在,与吾等五人主公都可以用吾等删长之方式对战并且还能胜利,不知主公完全以自己的方式出招,吾能否走过五十回合啊。”我说:“子义之快抢,每每也能让吾触摸到提升的契机,无论速度、技巧只要追求到极致,定然会受益匪浅的。”太史慈说:“是啊,每次和主公对练之后,在接下去的一个月,吾每次再练武都会小有收获。感谢主公指教。”我说:“吾等兄弟,何谈指教,吾等相互切磋而已。”这时旁边的几人纷纷叫好。公孙越更是直接说:“主公,某公孙越此生只愿追随在主公左右,便是做主公之马前卒吾也甘之如饴。”文丑呵呵笑着说:“叔前,汝这句话需要去对典君然和胡车儿说。哈哈哈”给公孙越闹了一个大红脸,我说:“叔前,汝不要听不俊的,汝有此想很好,汝便入吾虎威军吧,伯耀,汝也入吾之虎威军吧。”二人一听当即对我行大礼,我说:“吾军中以后行军礼,不用这样繁琐的礼节。汝等且看。”说着给他们演示了一下军礼。二人欣喜的学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