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下层:90-93
二流上层:87-89
二流中层:84-86
二流下层:80-83
其余的在我这里的评价就是三流或者不入流,值得大力培养的至少是二流武将,当然像周瑜、陆逊、钟会那样的纯儒将除外。
说道周瑜,这小子跟随着司马徽老师也学习了几年了,听老师说这小子真是军事奇才,各种兵书战策、军阵演练简直是举一反三,尤其是他的大局观非常强,很适合指挥大兵团作战,我对周瑜简直是越来越希望看到他出师的那天啊。
临近过年,路上的人都是行色匆匆,我们一行人也是清一色的骑兵,行动迅捷,看着一路的白雪皑皑,都说瑞雪兆丰年,希望吾幽州明年再次取得大丰收。那样粮草储备就会非常丰富了。毕竟再有两年董卓要入洛阳祸乱朝纲了。我这几年的耕耘都是为了在讨董之时强势崛起。
当我们一行人走到辽西境内,在山里忽然听到一阵熊的呼吼声,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恐吓,墨玉和白龙都是和黑喵玩耍的,对于熊的吼声,他们也是怡然不惧,熊的吼声越来越近了。我们一行人干脆勒马停住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一会只见丛林中窜出来一只成年棕熊,体长达到两米五的样子,一边奔跑一边不时的回头张望,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击它。慌不择路的跑过来,结果看到我们严阵以待的一支部队挡住去路,棕熊大吼一声人立而起想要吓唬我们让开,今天我骑着墨玉,这家伙经常和黑喵混闹,一看这架势,也是人立而起并且“吸律律”的一声长嘶,棕熊一看居然没有吓到我们,这是棕熊背后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哈哈,这回吾看汝还往哪里跑。”棕熊一听这个声音立刻往斜刺里窜出去,似乎对于身后这个声音特别的害怕。只见一个大汉,身高和典韦类似,八尺八寸的样子,头上的头发胡乱的挽了一个髻用一根树枝别住,一张脸如黑炭,一部络腮的胡须如钢针般,这样的大冬天只穿着一件单衣,敞着胸怀,胸前的胸毛黑乎乎如一件毛衣般铺散在胸前。右手中提着一把两股的猎叉,正如一股黑旋风般狂奔而来。眼看这棕熊要绕过我们了,我决定帮他一把,一甩手,一把飞刀直接穿透了棕熊的左后腿膝盖,棕熊正奔跑着忽然一个趔趄,但是拖着一条伤腿都还在往前跑,这个壮汉眼中只有棕熊,对于我们视而不见,几个大步追上棕熊,一猎叉横扫,将棕熊的两条后腿直接从膝盖扫断,然后大笑着说:“哈哈,汝还往哪里跑,这下俺娘可有肉吃啦!”我适时出声说:“这位壮士,猎杀这头熊,可是为了口粮?”这大汉这才直起身对我们说:“各位官爷,俺杀这熊确是为了口粮。”我说:“熊肉能否分吾等一些?”他说:“那可不行,这是俺娘的肉食啊。”我说:“汝娘光吃肉食也不行啊,吾用一些粮食与汝交换一些熊肉可好?便用汝与汝娘这个冬天都够吃的粮食交换半头熊的肉?”这壮汉挠了挠头说:“这个冬天的粮食?”我说:“对啊。”他说:“那感情好,跟吾回家,吾与汝分一半熊肉。”我示意典韦带着十个亲卫准备过去帮忙,这个汉子忙说不用,只见他抬手往棕熊脖子上一切,棕熊直接昏死过去,然后他提着棕熊的前腿将熊身体往肩头一担,说:“汝等随吾来吧。”
一路只见这壮汉扛着这五六百公斤的棕熊,居然还能健步如飞的在前面带路。大概走了一刻钟,在一处山坳里,看到了两间草屋。这壮汉靠近草屋时就大喊着:“娘,俺打到一头熊瞎子,这下冬天俺娘俩就饿不着啦。娘,俺回来啦!”只见草屋的柴门打开,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太拄着一根木棒走出来,说道:“阿牛,汝可算回来啦,嗯,这些官爷是做什么的?阿牛,汝不会又惹什么事了吧?”壮汉说:“娘,俺可没有惹事啊,这些官爷是来和俺交换粮食的。”我上前对着老妇人行了一礼说:“大娘,吾这次过来,是想用一些粮食与令郎换半头熊肉。”大娘说:“汝等真的愿意用粮食换半头熊肉?”我说:“自然是真的。大娘,如等在这幽州多久了?汝等没有田地吗?怎么会没有粮食过冬?”老妇人对着她儿子说:“阿牛,汝去将熊瞎子剥皮,将给官爷的半头的肉斩好。”壮汉答应着去了。
老妇人这才对我说:“山里简陋,官爷不要嫌弃。便请在这树桩上坐。听老身慢慢道来。”我说:“大娘请坐,汝便慢慢说,吾不着急。”等大娘坐好后我也在一个树桩上坐下。大娘说:“这两年新来的州牧老爷曹侯爷是个好人,也给吾娘俩分了田地,可惜阿牛从小习武,也不会农事,因此每年种的粮食都只能勉强够糊口,今年阿牛又有几个朋友来投奔,这下子几个大汉将粮食吃了个一干二净,几个就分头出去准备打猎回来,几人出去,倒是阿牛先回来了。这一头熊瞎子倒是能撑一段时间了。”我说:“大娘,令郎可有姓名?”大娘说:“有啊,说起来吾家也是名将之后,祖上就是高祖身边大将铫期,阿牛也有名字,叫做铫振,只是先夫早亡,未曾给阿牛起字。”我说:“原来是名将之后,大娘可想着让铫振投军,继承先祖遗志,光耀铫家门楣?”大娘说:“世道晦暗,阿牛心思单纯,若不得遇明主,老身怕他行差踏错啊。”我说:“不知大娘认为这幽州牧如何?”大娘说:“曹侯为国为民,倒是一个好官。”我说:“若是幽州牧招揽,不知铫振可否投效?”老妇人说:“若得幽州牧招揽,那真是先祖显灵了。只是幽州牧位高权重,哪里能知道阿牛这等小人物啊?”我再次对着大娘行礼说:“大娘,在下正是曹威曹叔德,若大娘不嫌弃,便请大娘与令郎一起随吾返回州牧府,吾必将让铫振上阵杀敌,重振铫家门楣。”老妇人连忙想要起身搀扶我,我赶紧上前扶住她说:“大娘不需客气,若能得铫振相助,乃吾之幸也!”大娘说:“身居高位而能平易近人,曹侯好气魄啊。阿牛真是傻人有傻福啊,得遇明主。老身无憾也,便是去九泉之下见到阿牛的父亲,老身也可以笑着应对啦!”
老妇人对着整剥熊皮的儿子喊了一声:“阿牛过来。”铫振赶紧放下刀擦擦手往这边快步行过来。老妇人指着我说:“此乃幽州牧曹威曹大人,汝便认曹大人为主,跟着曹大人上阵杀敌。”铫振对着我就跪下并说:“汝真的是曹大人?”我说:“吾便是曹威曹叔德。”铫振说:“那太好啦。”对着我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说:“主公在上,铫振拜见主公。”我赶紧扶住他的手准备扶起他来,这是老妇人说:“曹大人且慢。”我侧头看着老妇人说:“大娘有话请讲。”老妇人说:“阿牛无字,请大人赐字。”我说:“好,铫振,名振,看来铫家对于铫振期望很高啊。如此,吾便为之起字为耀先。不知大娘以为如何?”老妇人念了一遍:“铫振,铫耀先。好名字。”对着铫振说:“阿牛,还不谢主公赐字?”铫振再次对着我行了一个大礼说:“铫振,铫耀先,谢主公赐字。”我将铫振扶起来说:“耀先,不必多礼。听大娘说,汝还有几位朋友?”铫振说:“是的,乃是吾学武的玩伴。汝等也出去打猎去了。不久应该也快回来了。吾等约定无论打猎多少,明天就是归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