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子嗣,又不是正妃,根本不用为太子守节。当年事出有因,并不是她想辜负你!你既对她有情,不如早作打算。”
林婠婠藏在墙后,心中一阵绞痛,强忍着泪意,静静地等着他的答案。
“等结案了再说!”
***
待她回到灵堂,谢长宴早已完成祭拜,长身玉立像是在等她,他微垂了垂眼帘,“要去上一炷香吗?”
林婠婠上前恭敬上香。
谢长宴幽幽道,“回吧,我们去吃点好吃的,昨晚那顿真是一言难尽啊。”
“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家,改日有机会再说吧。”
林婠婠下意识回头,根本不见傅羿安的踪迹,他这会事物繁多,应该是顾不上她的,便跟着谢长宴朝大门走去。
刚过垂花门,傅羿安就大步追了出来,“林婠婠,站住!”
约莫是他不痛快,他大步上前撞开谢长宴,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什么人,也敢跟上去?”
林婠婠莫名抗拒他不合礼数的动作,用力抽回,冷声道,“四哥,你不是还有公务要忙吗?”
谢长宴眸光一沉,对两人之间的别扭毫不在意,微微一笑,“傅世子真够忙的,一会忙着安慰小青梅,一会又跟堂妹......,上京真是有趣!”
傅羿安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像是在宣示主权。
他面色铁青,逞不多让道,“谢节度使,一来上京,不去拜见陆太后,倒有闲情雅致关心下官的家务事!幽州一向如此没规矩吗?”
林婠婠脑袋发蒙,“你是幽州节度使?”
谢长宴微微一笑,“怎么?不像?”
还不等她回答,傅羿安不耐烦地拧眉,“还不走?等着家人请你吃饭?靖南王府差你一口吃的?”
林婠婠觉得他的火气简直莫名其妙,难道刚才他和谢长宴的对话,被他听到了?
傅羿安大步流星,走得很急,她的脚还没完全康复,只得吃力地跟上。
他脚步陡地停下,满眼疼惜,又像是在自责,“派人去接你,你倒东跑西跑,是嫌命太长吗!”
林婠婠心中的委屈不停翻涌,咬着下唇,“朝中局势诡谲,四哥何必在小事上费心。”
两人上了马车。
傅羿安忽地变了脸色,寒声道:“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你是跟着谢长宴回的上京?”
林婠婠透过车帘,望着天空翻滚的红云,眼泪在眼眶打转,“是。”
“你知不知道,他来上京的目的?”
她本能地摇了摇头。
傅羿安忽地粗暴地掐住她的下颌,几乎快把她的骨头碾碎,林婠婠吃痛,一颗颗泪水溢了出来。
只听耳边凉凉来了一句,“靖南王府选的联姻对象就是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