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一脸宠溺,掏出了锦帕,替她擦嘴,“你慢点吃。”之后,又体贴地把苏灵音喜欢吃的几碟子都挪到了她的跟前。
林婠婠坐在两人对面,就像木头一样僵硬,她拿起筷子,一桌子菜都是辣的,她吃得眼泪直流。
接着,苏灵音就坐到了傅羿安的怀里,她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妩媚极了,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不!不要......”
疼!
林婠婠猛地惊醒,才发现刚才马车颠簸,她撞到了马车内壁的棱角上,额头上瞬间就起了红肿了一大块。
耳边传来一声呵斥,是程丰发怒的声音,“怎么回事!找死呀!?“
程丰转头朝马车里面问到,“林姑娘,你没事吧?”
她撩开帘子,只见马车旁是一个满身污垢的乞丐,若不是程丰及时控制住马车,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你别为难他!他有事没有?”
那乞丐差点被撞到,很想发作,转头就看到在稀薄的阳光下,一个宛若天仙的少女出现他的面前,惊得目瞪口呆,“小的,皮糙肉厚,不碍事!姑娘请便。”
说罢他有些恋恋不舍,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林婠婠回到衡芜院,青黛看着她额角肿了一大片,赶紧拿出冰块帮她敷着。
这时,银翘领着徐思柔走了进来。
“婠婠,你这是怎么了?”
林婠婠便简单解释了一下经过。
徐思柔心疼道,“还好没有碰掉皮,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林婠婠却毫不在意,“一点小伤,不碍事。”
徐思柔继续道,“谢长宴的事,你了解多少?我前阵子特意拜托父亲,去调查了他的事情。他的婚事当年闹得挺大的,特别轰动!
“什么?”
“这就是我今日特意造访的原因,听说他的先夫人也是上京人,但没人知道是谁!女方的父母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们两人便私奔了!”
林婠婠不禁哑然,私奔无媒无聘,只能为妾,谢家大族,怎会允许此等事情发生。
“最让人费解的是,这女子跟他私奔回了幽州,背井离乡,短短不到三年,就病逝了。之后,他便孑然一身,哪怕媒人踏破了门槛,再没有提过成亲的事。“
林婠婠早已不再懵懂无知,自然明白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之后,是很难再进入另一段感情的。
谢长宴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
三日后。
暮色渐浓,华灯落幕。
剑竹看着谢长宴换好一身夜行衣,神色担忧,“大人,你的伤?”
谢长宴动了动肩膀,风轻云淡道,“好了!你都说了,那清梧别院内有玄机,你们近距离根本探查不了,我不亲自去一趟,怎么行?”
“可,万一他们伤到你怎么办?还是派下面的人去吧。”
谢长宴态度坚决,怒道,“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给我滚回幽州!你家大人,十来岁就会飞檐走壁,这点事还应付不来?”
谢长宴冷哼一声,便消失在黑色的暮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