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爹是礼部尚书、一品官员!你一个女流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叫嚣?
见状,叶清怀的嘴角在青纱下微微勾起,‘宁宁看起来怂,没想到在外面吵架还挺有气势的。’
孙辰辰眼眶微红,竟是有些急了,她指着江忆宁说到:“你侮辱朝廷官员!我我我我未婚夫是平江王,你若不跟我道歉,看你走不走得出平江城!”
她身后,已经有小姐妹开始拉她回去了,还小声劝解着,“辰辰,算了,你别跟这土包子置气。”
江忆宁一愣。
你未婚夫是平江王?那不就是本公主吗?
她神色古怪,和叶清怀对视了一眼。
叶清怀眼神写满了疑惑和吃瓜:‘宁宁,平江城不是你的封地?你还有这种癖好??’
江忆宁一脸嫌弃,‘我才不会要这种蠢女人!估计是被我说急了,开始发癫了。’
叶清怀摇摇头,轻轻挽起江忆宁的臂弯,“那走吧。”
二人身形轻盈优雅,穿过众人,一路从楼梯下行,宛如一阵清风。
孙辰辰伸手去拦,却抓了个空。
等追下楼去,已经不见二人的踪影。
“辰辰,消消气,我们接下来去哪逛?”
“不逛了!我要去找夫君!”
孙辰辰气呼呼地咬着牙说:“让他评评理,能不能放那土包子离开平江城!”
...
陆寅与叶清怀和江忆宁沿着河堤走着。
“怎么这么久?”
“宗主发骚了,要勾引你,”江忆宁哼哼唧唧地说到:“把几种款式不同颜色的袜子都买了一个遍。”
叶清怀一愣,而后啐了一口到:“宁宁,你别恶人先告状!是谁说要把整个铺子都给包下来的!”
江忆宁俏脸一板,“本公主是要批判,要整治!”
陆寅视线下移。
他刚才就发现,二人出来时已经不像进去时的光腿了。
叶清怀的青纱裙下,微微泛着油光的肉色透明丝袜将本就无瑕的肉腿包裹地骨肉匀亭,更显美型。
江忆宁则换上了一条有些厚的哑光黑丝,踩在她那双黑色的小牛皮靴子里。不知是不是为了搭配黑色襦裙,本就纤柔修长的腿更显笔直匀称。
陆寅干咳一声,没有说话。
没想到,大公主要批判,先批判到自己腿上去了。
虽然陆寅还没敢厚脸皮地要摸摸,但光看看已经是非常养眼了。
至于清怀,有空了定要让她把今日买的都换上展示一遍,到时候就不止摸了,还要尝尝。
“你看什么呢?”
江忆宁狐疑地偏过头,有些心虚地瞅向陆寅。
她总觉得自己的腿在被某种涩涩的视线凝视着,很明显有些不怀好意。
陆寅收回视线,堂堂正正地回答到:
“看你的腿。臣认为,大公主批判的好,以后每天都得换条新的,持续地批判下去。”
“...你!”
江忆宁俏脸一红,她本就有些心虚,玉手做拳状,就冲陆寅的腰上砸。
陆寅不慌不忙,捏住一对粉拳把江忆宁的两条胳膊交错剪在身后,把张牙舞爪的公主从身后给牢牢锁住。
又正大光明地朝她下面瞥了一眼,才说起正事:
“刚在楼下等你们时,我听人聊天,说平江城里新来了一位小王爷?”
叶清怀微微沉吟,“方才罗袜坊里,有个小丫头,好像确实说她是平江王的未婚妻来着?”
陆寅点点头,“没猜错的话,大公主的封地,也已经被剥夺了。”
江忆宁停下在陆寅怀里的挣扎,愣愣地仰起小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