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投降,咱继续炸还是留活的?”
“这事咱做不了主,向上头禀报。”
班组所带步话机传讯,彪子眉头一挑:
“活鬼子能挖煤干活,传令战士不杀投降鬼子,招呼他们放下武器,脱下衣服,喊着投降走过来。”
“不能动弹的伤兵怎么办?”
“能咋办,直接炸了呗,咱的盘尼西林珍贵,也没那么多人照顾半死鬼子。”
彪子指示,步话机里传出‘放下武器,脱光衣服出来不杀’的鸟语,由战士轮流叫喊。
对脱衣服的奇怪要求鬼子虽有不解,却照话办事,光着屁股往喊着投降往外跑,让战士和狗子通过声音知晓大概位置。
狗子循着声音抵近,看到身上光溜溜的,闻着硝烟味道也不浓,与训练中的安全判定一样,便歪了下头,摇着尾巴转头离开,去炸那些顽抗者和伤兵。
接受过系统化训练,狗子能分辨的事很多,比五六岁孩子都不差,作战效率嘎嘎的。
之后通过狗子找到脱下的军服和枪支,又给鬼子穿上衣服,由一人看押着随大部队前进。
全线压进,相比中间区域,两侧驻防兵力少,阎旺又带空军轰炸过一遍,只剩少许钉子,清理起来快很多,形成两翼沿河岸刺入的包围之势。
两翼再快也得打仗,因此慢于种子部队到达大凌河边,寻找到村民留下的少许船只,和趴在中途砍伐的木头上渡河。
担心从河边砍树引起察觉,佐藤特令它们从路上砍伐携带,并在渡河后把木头带走,把船只让留下者弄回原位。
趁天色未明,三百鬼子熬夜前行,避开村庄,谨慎的从山区往东北方跑。
另一边,佐藤带领的师团部也先一步到达金岭寺,进入依靠车站发展起来的村镇。
未等它喘口气,噩耗传来:
“敌军猛攻西河沿岸,现已距金岭寺不足两公里,请师团部转移或增兵防御。”
佐藤嘴角一挑:“防御?且不说我军只有一千余人,就是再多三五倍也顶不住进攻,至于转移,此地防不住,换到其他位置同样是死。”
“无处可去,师团长是打算在此死战吗?”
面现疯狂与狠毒:“是又不是,具体如何就要看对方选择了。”
“伊田,传令士兵把村里的支那人抓起来,让他们与蝗军一起防守进攻。”
“用平民要挟!师团长,这种做饭不符合国际规矩……”
“闭嘴,战争只有生死,没有仁慈,想要第七师团玉碎,那就拉着它们自己人一起死。”
佐藤状若疯魔,杀意凛然,把伊田吓得心头直颤,想劝说却不敢开口。
“师团长说的对,战争只求结果,不计较手段,支那军杀我十万蝗军勇士,我们屠他百万都不为过。”
“没错,帝国要征服支那,就该把所有人全杀光,支那全是反抗者。”
死亡面前鬼子彻底展露兽性,以多胜少的达成一致意见,拿平民来胁迫战争,给阎旺出了一个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