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鼻尖很好,看起来她很冷,也很怕冷。
她盯着远处的看了好久,直到寒风呼啸而来,她冷的立马收回了自己的脖子。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受惊的乌龟。
既可爱,也伤人。
如果不是这一阵寒风,她是不是一直都不会回神。
一直盯着那个人出神?
路千秋停下放在电脑上的手指,目光微沉,阴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淡淡的哀伤。
她的情深,他的伤,在黑暗中用最默契的方式交接在一起。
她安静的站着,他安静的陪着。
一直到耳边响起一道来者不善的语调,他才缓缓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淡淡的往车旁一遍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没有动,而是安静的看着两个人站在冷风下,凝望。
车外看不见里面,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但外面的声音却十分的清晰。
他清楚的听着许聆嚣张警告的言辞,在耳边响。
听着她的话,他心中的猜测,基本证实了?
她在这里打工?
她缺钱?
还没有来得及深想,耳边传来她淡然无波却有着尖锐性的话语。
多久了?没有看到过她这样抵抗欺负她的人。
这几年来,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第一次。
她不动怒,只用了只言片语就把别人打击她的话,一一击毁。
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人,让他有片刻的失神。
年幼时,她并非这样,遇事沉默,不争不辨。
只是从乡下回来之后,她才变得如此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