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拎着礼耳回到了营地,此时大家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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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燃起了篝火,烤鱼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小木已经将罗非鱼处理干净,用树枝串好,放在火堆旁慢慢烤制。
金黄色的鱼皮滋滋作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来,吃点东西吧。”李鸣将烤好的鱼递给礼耳,却被她一把拍开。
“不吃!难受……”
打不晕的礼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我见犹怜。
“别哭了,吃点东西就好了。”
李鸣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姑娘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一点也不像个强大的冒险者。
“不吃!呜呜呜…………”
礼耳脸色差得上气不接下气,让人心疼不已。
李鸣叹了口气,知道和她解释不清楚,索性不再劝说,任由她哭泣。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李鸣阴晴不定的脸。
鸡哥的话在他耳边回荡,搅得他心绪不宁。
他并非冷血之人,只是长久以来的冒险生涯让他习惯了杀戮与被杀戮,习惯了将情感隐藏在坚硬的盔甲之下。
他看着不远处脸上苍白的礼耳,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突然想起自己刚成为冒险者时,也是这般无助和迷茫。
他起身走到礼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哭了,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要记住,你的朋友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我没难过。”礼耳点点头,“我忘了今天生理期!大姨妈疼醒我了!”
李鸣看着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责任感。
他决定,要帮助这个女孩,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李鸣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早说啊!”李鸣从背包里翻找出一包东西递给礼耳,“呐,红糖姜茶,你先喝点,我去给你找点止痛的草药。”
礼耳接过姜茶,小口地啜饮着,眼角还挂着泪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李鸣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一个小姑娘,而且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爱哭鬼。
“李鸣,你找到什么草药了吗?”鸡哥凑过来问道。
“没有,这附近都是些普通的草药,没有治疗痛经的。”李鸣摇摇头,有些发愁。
“这附近没有,那就去更远的地方找找看吧。”鸡哥提议道。
“不行,太危险了。”李鸣否决了鸡哥的提议,“天色已晚,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就麻烦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疼死吧?”鸡哥也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