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能得到白起的玉佩,想来应该不简单。
“喂,你们俩认识那小子吗?”
正在处理伤口的司马昌、李由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朝那堆郎官看去。
只是一瞬,就听李由率先开口道:“他叫蒙静,是蒙氏之人。”
“蒙静?”
赵喜乐微微一愣,似乎依旧没有印象。
这时,司马昌又接口道:“喜乐,你前段时间不是让我打听中庶子之事吗?他就是蒙嘉长子蒙静!”
“蒙嘉长子蒙静?”
赵喜乐再次一愣,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瞳孔一缩。
不会吧!
这小子该不会就是上次害自己的那个‘公子’吧?
如果是他的话,那就合理了。
自己跟他有杀父之仇啊!
对了对了!
难怪这小子刚才会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这疯牛之事,肯定与他有关!
那疯牛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有那所谓的邪祟....
该不会说的就是我吧?
想到这里,赵喜乐心头一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在他思索着蒙静会如何报复自己的时候,咸阳令冯劫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所有郎官集合,咸阳令有话要问你们!”一名长相凶狠的酷吏,朗声高喊道。
在场的郎官闻言,纷纷朝冯劫那边靠拢。
“走吧,听听咸阳令怎么说....”
李由拍了拍赵喜乐的肩膀,然后自顾自地起身跟着人们走了过去。
赵喜乐与司马昌对视一眼,也二话不说的走到了郎官队伍中间。
这时,冯劫扫视一圈,满脸严肃地道:“谁能告诉本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
众人互相对视,面面相觑,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回答冯劫。
“好!很好!”
冯劫点了点头,眼神凶残地扫视众人,道:“既然没人敢站出来,那本府只能依秦律连坐你们了!”
“来人!”
“且慢!”
就在冯劫准备下令的同时,一名郎官急忙叫住了他,:“启禀咸阳令,适才蒙郎官扬言,说是邪祟作乱!”
“嗯?”
冯劫眼睛一眯,不由扭头看向蒙静:“此言当真?”
“回咸阳令,在下只是猜测,并无实据,而且邪祟之说,也是在下祖父所言。更何况,邪祟在工棚那里,在下距离工棚较远,也可能是没看清楚.....”
蒙静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时让冯劫不知该如何决断。
这时,身旁那名面相凶狠的酷吏提醒他道:“咸阳令可问当时工棚之人,便能一清二楚。”
“嗯,有理。”
冯劫点了点头,又沉声道:“适才谁在工棚里?”
好好好!
果然是针对自己的!
赵喜乐气得都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