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笑道,“你是他的母亲,也是想着为他好,可是你愚蠢至极,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哀家几次与你说,莫要参与,莫要参与,你几时听过,如今从王妃成了侧妃,依旧不长记性,难道你是想让林王休了你,你才能收敛?”
侧妃听罢。整个人瘫倒在地,哭喊着。“太后,母后,您不能这样。你不能让王爷休了妾身,妾身十五岁就嫁给王爷,为了生了丞煜,那时九死一生,差点就死在产房,这么多年,我在王府中。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您不能因为一点过错,就逼死我。”
她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哭的肝肠寸断?
此时,林王竟然才知道消息,连忙跑过来,跪下,“儿臣喝多了酒,不知母后前来,有失远迎母后恕罪。”
看着林旺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口红印儿,的样子,太后默默叹了一口气,“林王是她的第一个儿子,自小他便对她寄予厚望,却不料,他生性顽劣,好美色,不务正业,后来,若不是自己争气,生下皇帝,那如今自己的都不知道被谁害死。
太后生气地看着众人,“今日闹成这样的局面,太后赐婚,却在婚礼现场大打出手,真是整个阜城的笑话。你们真是不嫌弃丢人,若是当真不满意这婚事,今日便有哀家做主,让你们和离,也算是成全你们。”
长孙心儿听了这话,眼泪簌簌流下,“皇祖母,若是今日便和离,心儿以后该如何见人,还不如让心儿死了算了。”
太后听罢,冷声道,“如今知道丢人,那方才你一个女儿家与夫君大打出手时,想什么了?”
长孙心儿委屈道。“皇祖母您知道,心儿并非普通规格女子,心儿在战场上杀敌,与男儿一般并肩作战。几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萧丞煜他放着众人的面,掐住我的脖子,想要心儿的命,难道心儿还要忍辱负重吗?”
“长孙县主真是搞笑,您就算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可是既然嫁人了,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这样算什么,你成婚第一天便犯了七出之罪,就算是丞煜休了你,也是理所当然!”
“你住口,侧妃。你真是胆大妄为,哀家方才说的话你都当了耳旁风?竟然还在这里胡说八道,耀武扬威!”太后呵斥道。
长孙心儿听见太后为自己撑腰,便更加生气道,“侧妃才是最好笑的。侧妃罢了,按理来说,我们该称呼您为姨娘,若是在寻常百姓家,你就是妾室,妾室的孩子应当唤妾室为小娘。你是做小娘的,那就不是我的婆母,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真是无耻之极。”
听了这话。侧妃彻底愤怒了,她你双眼睛都红了,指着长孙心儿骂道,“本来就是你不知廉耻,死活要嫁给丞煜,当初我们丞煜可是有婚约的,你却死缠烂打,将丞煜与宁熙好好的姻缘拆散,如今,你得偿所愿,却又不好好珍惜,说到底,仿佛是我家丞煜高攀你一般。”
“你一个妾室,再古琴霸道,我就撕烂你的嘴!”长孙心儿冲了过去与侧妃扭打在一起。
萧丞煜见状冲了过去。一把将长孙心儿推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