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孙心儿的这幅模样,萧丞煜勾了勾嘴角说道,“如今你我已经是正经的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我说的可对?”
长孙心儿点了点头,“丞煜哥哥说的没错,夫妻一体,同心同德。”
萧丞煜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的母妃便也是你的……”
“哼!”长孙心儿听到这里,猛地坐了起来,一把将萧丞煜推开。
“心儿。”萧丞煜轻声唤着。
长孙心儿气鼓鼓地开口道,“你来哄我,果真是为了你母妃,前面铺垫的如此多,真是辛苦你了!”
萧丞煜连忙劝道,“心儿莫急,这自古以来就是出嫁从夫,你既然嫁给我,那我的母妃自然就是你的,不光是母妃,我的父王也是你的父王,如此说来并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长孙心儿听罢,翻了个白眼,“好,那然后呢。”
萧丞煜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开口道,“如今你的母妃患了重病,只有你能伸出援手,难道心儿你要袖手旁观吗。”
萧丞煜废了好大的劲儿终于说到了重点,长孙心儿气愤地回道,“你这是打着我血灵芝的主意罢了,我那株血灵芝,是父皇所赐,极为珍贵。断然不能随意赠予他人。”
“心儿,那不是他人,那是你的婆母,你夫君的母亲。”萧丞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长孙心儿却不打算买账,“那也不行,此事免谈!”
看着长孙心儿坚定的眼神,萧丞煜怒不可遏,“长孙心儿,婆母重病,你竟然袖手旁观,这是忤逆不孝,是大罪!”
“那又如何!你便去圣上面前告本县主的御状!”长孙心儿嘲讽道。
此时,萧丞煜因为被长孙心儿拒绝了而倍感羞辱,于是猛地跳下床,指着长孙心儿道,“你这毒妇,当真是恶毒至极!”
“萧丞煜!你此番说这话可是后悔了?后悔当初与宁熙退婚,娶了我!当初宁熙血灵芝管够地给你母妃吃,也不见得落下了什么好。如今又惦记起我的血灵芝,想都别想!”
听完这话,萧丞煜恶狠狠地盯着长孙心儿,“我就是后悔又如何,当初未曾发现你竟然如此狭隘小气,真是让人失望至极!”
他说完,便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紫丽看着坐在榻上流泪的长孙心儿,低声劝道,“县主,日后您还要与萧将军过日子,这刚刚大婚,闹的僵了对您也不好。”
“住口!你什么时候也被萧丞煜收买了,是不是他给了你好处让你来劝我!”
长孙心儿像是失去了神志一般,大喊大叫。
紫丽吓得连忙跪在地上,“县主,奴婢冤枉呀,奴婢是奉了王子之命,在您身边贴身照顾,怎么敢背叛您!”
长孙心儿听罢,咬牙切齿道,“最好是这样,你们别忘了,你们的父母亲人还都在南梁,如果你们敢背叛本县主,后果可想而知。”
面对这样的威胁,紫丽与蓝栀急忙磕头道,“县主明察,奴婢对您绝无二人。”
长孙心儿不屑地看着她们,此时她觉得所有人都针对她,对她不公,内心的痛苦更深了几分。
侧妃寝殿
侧妃躺在榻上,双眼紧闭,锦绣在一旁用湿帕子擦拭着侧妃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