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容的朋友会不会就是海麦?”
有了这个猜测,秦穆跟苏羡暖商议晚上一起去,并快速做好准备。
秦穆还去了一趟专案组让暂时停掉对苏晋容的调查。
苏晋容有可能涉及秦穆追查的境外势力,专案组就得全力配合他。
然而一切准备就绪,晚上苏晋容却没来。
直到第三天傍晚苏晋容来了。
苏晋容看起来有些憔悴,苏羡暖看得出来是熬夜熬的。
至于苏晋容为什么熬夜,苏羡暖就不便过问了。
苏晋容见着苏羡暖就道歉,“抱歉江大夫,忽然出了点急事,那天就没来。”
“没事。”
“现在过去方便吗?”
“方便。”
苏羡暖拿上医药箱,跟秦穆说一声就准备跟苏晋容走。
“这马上要天黑了,我跟你一块去吧。”秦穆说。
“不用,一会儿马大姐还要来拿药的。”苏羡暖看了下手表说。
“我天黑前就回来。”
“行,那你结束了就赶紧回来。”
“好咧。”苏羡暖应下跟苏晋容走了。
苏晋容是叫了三轮车来的。
上了三轮车苏羡暖就问苏晋容朋友的病情跟基本资料。
苏晋容说:“我朋友是位女同志,二十三岁,五年前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伤了左膝盖。
治好后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跟顾厂长情况差不多吧。”
苏羡暖了然点头。
两人再就伤的情况聊了聊,然后聊到苏晋易。
“晋易恢复得还不错,还说好了要亲自来感谢你。
医生说还好有你及时手术,不然晋易肯定会没命。
江大夫你年纪轻轻怎么医术这么好?”
苏羡暖一下就知道苏晋容这是不信任她,想套她的话呢。
闻言一笑说:“都是从小到大练出来的。
我一岁多爷爷就让我跟我哥一起认药材。
哥哥不喜欢学得一塌糊涂,我倒是比较感兴趣。
爷爷说我有天赋,使劲培养我。
五岁那年爷爷学西医的朋友来我家,我听他们说做手术,觉得很有意思就去学了。
我学了三个月就给小老鼠做手术了。
十三岁正式给人做手术。
我看过的医书,大概能装一个房间。”
苏晋容见苏羡暖说这些神采奕奕的,隐隐带着些骄傲不似做假,暗暗放下心来。
总结,这就是一个有医术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姑娘。
“说了这么多口渴吗?给你喝汽水。”苏晋容从提包里拿了一瓶汽水打开,递给苏羡暖。
苏羡暖自然拒绝,“不用了,我不渴,你喝吧。”
“我还有一瓶,这瓶你喝吧,我们一起喝。”
“那,好吧。”苏羡暖接过汽水就喝了一口笑得单纯地说。
“谢谢啊,你还别说,我还真有点口渴了。”
说完苏羡暖又喝了一口。
“不用客气。”苏晋容微笑,很温和的模样。
三轮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大街上。
苏羡暖看着街边掠过的风景,渐渐有些犯困。
打了个哈欠。
“坐车就是容易犯困,我睡一下,到了叫我啊。”
“行,你睡吧。”
苏晋容看着苏羡暖靠着车延睡着,微微扯了下嘴角,手在板凳上敲了两下。
原本在大街直行的三轮车,便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进了侧面的小街道。
然后再进巷子,在巷子里七拐八拐的。
最后进了一个平平无奇的院子里。
三轮车在院子里停下,苏晋容把苏羡暖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