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

“啊！”秦穆回神，脑子飞快转动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有点皮外伤，不碍事。”

“喝点水吧。”秦穆把身上背着的水壶递给苏羡暖。

苏羡暖道了声谢接过，喝了一口，面露惊喜，“甜的。”

温度也刚刚好，不冷不热。

秦穆点头。

苏羡暖又喝了几口。

这一趟任务消耗巨大，喝些糖水进去，整个人都感觉精神多了。

“下次别太冒险。”秦穆嘱咐。

“我有分寸的。”苏羡暖把水壶还给秦穆。

秦穆说：“你有分寸也要把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

苏羡暖迟疑着点头。

没想到在她印象中任务是第一位的秦穆，竟然会说出把自身放第一位的话。

秦穆不理解苏羡暖的表情，“你有什么要说的？”

“你真觉得应该把自身放在任务前面？”

“当然。”

秦穆应完想着这话不符合连队行事宗旨，警惕地往四周看了下，补充。

“但这话你可别往外说。”

苏羡暖失笑，“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秦穆一直严肃的表情也稍松了些。

“回座位吧，好好休息休息。”

苏羡暖诧异，“你要说的说完了？”

“说完了。”

苏羡暖狐疑看着秦穆，“没有正事啊？”

秦穆，“……”

“关心你，给你水喝不算正事吗？”

苏羡暖，“……？”

这算哪门子正事？

“你确定没什么要说的？”

秦穆点头。

“对了”苏羡暖说，“逃掉那俩的模样我还记得。

你帮我找画纸跟铅笔来，我把他们画下来。”

“你还会画画？”

“会一点。”苏羡暖谦虚说。

其实苏羡暖觉得自己画得挺不错。

苏羡暖回到位置坐下，秦穆过了会儿在她对面坐下。

把画纸跟铅笔放在中间的板桌上。

绿皮火车的座位是面对面的。

两人坐的位置就是刚刚苏羡暖跳窗进来的位置。

四人位。

因为秦穆是领导，有人要来汇报情况。

苏羡暖是医生，可能有人要找医生。

加上还有空座位，两人便各占自己那边的两个位置。

大家的座位是安排好的。

随行保护的人员不许随意改变座位。

因此苏羡暖不能跟叶玉红坐一起。

苏羡暖见纸笔拿来了，便决定现在就画。

车厢里的灯已经熄了。

秦穆打手电筒给苏羡暖照着。

苏羡暖想了下，开始下笔。

秦穆看着苏羡暖认真画画的模样，觉得这个画面很美好。

尤其外面有灯光照进来打到苏羡暖脸上。

让苏羡暖漂亮得不像真人，跟做梦似的却让人感觉很踏实。

秦穆因为帮着打手电筒，正好能一直光明正大地看着苏羡暖。

苏羡暖完全投入到画画里，不去管秦穆。

画完，抬头，对上秦穆盯着自己的视线，“？”

秦穆恍然回神，“画好了？”

苏羡暖点头，“你看看。”

秦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