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离不开接化发。
直面迎接困难,设法化解矛盾,开创发展新局。
今天来找玉面胡,就是要将锁困在身边的障碍扫掉,趟出一条新路来。
我现在的身份,虽然没有直接点明,但一定成了玉面胡心中的那条不敢触碰的红线。
那就是,我是警署故意安排在外面做事的牛逼人物。
再凶横的字头佬,在公门面前不过是老鼠而已。
玉面胡瞥了我一眼,神情仍带一丝犹疑。
“你既这么好佬,怎么还要踏陀地来见我?”
我将烟头给掐灭。
“白痴!再强调一遍,我目前身份是拳馆的馆长,要见一位准备弄我的安加大佬,除了来踏陀地,好像没别的选择?”
玉面胡闻言,顿时一愣。
在他的概念中,我暗中身份不能泄露,而且随时处于危险之中,当然只能以明面上的身份踏陀地来见他。
半晌之后。
玉面胡长呼了一口气。
“了解了。”
“猖玩得一手好牌,自己不动,却让你来废我,如果你真干了,知道什么后果?”
“知道!”
玉面胡从座位上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一捆捆钱,放在了我的面前。
“宁老板,我玉面胡懂事!今天你既然愿来找我,肯定没那么无聊只为来打我几拳解气,也不会仅仅发善心点破个中厉害故意放我一条生路,有事你直接开口吩咐。”
“付东的伤,这点汤药费肯定补不了身子,但你先收着,还差多少,我玉面胡通过做事来弥补。”
卧槽!
这家伙能屈能伸,一眼窥破厉害,讲话做事滴水不漏,又透出一丝狠劲,真是人才!
我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付东走江湖规矩受伤,汤药费我出的起,我不会那么没品要你钱。”
“但事你必须做,否则你将是安加堂口的最后一任大佬!”
说话间。
我目光一凛,将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啪”一声响。
茶杯四裂。
汤水溢出。
玉面胡忍不住身子往后微微一缩,瞳孔骤紧,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
一拉一放之间。
无论从肉体还是精神上,他身上最初的那股势现在已经消失了。
“长话短说!你们暗中勾当我都知,阿运王派猖过来跟你交涉,本意想借你之手废掉我,好让他们的新傀儡何铭上位国术协会副会长。”
“现在虽不到正式动阿运王的时候,但我知道这件事之后,很生气,对他略施了惩戒,让他先进去待几天,脑子清醒一点!”
“何铭年纪虽大,但眼睛却越来越盲,看不懂形势,也得受一点教训,但我出手不方便,今天来找你就为了这事。”
玉面胡问:“怎么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