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怎么样?我好害怕......”
本来女人心中害怕,依偎在男人的身边,应该是一副很温馨的一个场面,但由于乔大实在太矮了,阿芬人又坐在床上,反而像大人抱一个孩子,场面有一些搞。
乔大小手不断地往外扑棱挣扎。
“放开,我大佬在这......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我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老乔,你带阿芬回去买点金银首饰什么的,这钱不是给你的,你没资格推辞。”
“还有,我们之前对旅社老板说在走廊里掉了贵重东西,保不齐这家伙会调录像来偷看,你们把床单去洗一下,地拖干净,玻璃就说乔大是你抓奸时弄坏的,给老板一点赔偿拉倒。”
吩咐完之后,我离开了旅社,心情突然觉得好爽。
花癫鹤这货,折腾了我好多次,每一次我想逮到他锤出屎来,总是阴差阳错让他逃了,这次虽然他没钻进琵琶水库的大网,但这种结局,甚至比他钻入大网还要让人解气。
色字怎么写来着?
上刀下巴,卡擦卡擦。
我脑海中竟然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聪明的一休》主题曲:“割几割几割几......”
转道来到了濠江花园涂超祯的住所。
这是一栋诺大的别墅,占地面积足足有几亩。
可濠江花园大门紧闭,连闸门的保安岗亭竟然都没人在。
透过门缝,我见到三祖塑像和“南粤雄宗”匾额放在院子里,孤零零的。
看来昨晚花车司机在我离开之后,将这两样东西直接运回了涂家。
我转到了隔壁的小超市,买了一包烟,给老板发了一支,自己也点着了。
“老板,这濠江花园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老板闻言,朝濠江花园瞅了瞅,向我神秘地招了招手。
我凑了过去。
老板附在我耳边问:“小伙子你想来拜师学拳的吧?”
“叔,你懂得太多了!”
“我劝你还是去别家拳馆吧。”
“怎么呢?”
“我感觉涂家快倒灶了。”
“不能吧,海鸿武行是全佛市最大的拳馆,前阵子还召开南粤传武大会呢,怎么会倒灶?”
“那都是表象!附近人都知道,涂超祯一直有怪病,家小也有病,开传武大会是给自己冲大喜来着。可大喜没冲着,听说昨天晚上,涂超祯突然发疯了,在鹿鸣山庄自己放火烧自己,家人赶过去之后,紧急拉他去医院,可烧伤实在太严重了,抢救了一晚上没救过来,今早就咽气了,一家人今天全去火葬场给涂超祯送行了。”
“在鹿鸣山庄自己烧自己,你确定?!”
“我家外侄就在海鸿武行学拳,昨晚跟涂向群一起去的鹿鸣山庄,说老涂人疯的不行,烧自己可狠了,这还有假?这人啊,风水轮流转,再风光也有落幕的时候,我看涂家从这次开始,要彻底败喽。”
“行,谢谢叔提醒。”
我离开了小卖铺。
从小卖铺老板的消息看来,涂家把昨晚事情的真实情况向外给隐瞒了,就是不知道三鬼有没被逮、《入墟源》烧得情况怎么样。
可不管怎样,涂家我得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