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把反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向自己怀里。
左手再次搂住他的脖子:“哥哥就这样睡觉了?你确定就这样了吗?真的就这样了吗?
夜还长,哥哥睡得着吗?”
说着,将自己露出的半颗香肩凑到他唇边,媚眼如丝地望向他,自己的上半身都塞进他怀里。
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细腰,将头靠在他怀里。
傅闻琛动用全部的真气压制着喘息和浴火,猛地将她推开。
“睡觉。”
秦浅打了个呵欠,见他不上钩,只觉得无聊。
心说战友就是战友,来个友谊炮都不肯,真是无聊。
刚准备躺下,忽然,傅闻琛如饿狼一般扑上来压住她。
秦浅惊慌地伸手想推拒他。
谁料到双手被瞬间锁住,傅闻琛无师自通地挑起她的下颌,霸道深沉的吻落下。
秦浅瞬间就蒙了,他……他他他他他!!
他疯了吗?
不会真要打友谊炮吧?
不行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啊这……不是……
她试着扭动身子告诉他自己的拒绝。
可是拒绝似乎没什么效果,反而让他越缠越紧。
一开始他还笨笨的,只知道蛮力气,但很快,他似乎就掌握了某些技巧。
秦浅也只能从开始的挣扎和拒绝,变得乖乖顺从。
对付他,不至于。
相反地,她察觉到跟他亲亲并不让自己觉得讨厌。
若是打友谊炮,也不是不行……
傅闻琛感觉到她的松弛,也渐渐松了力道,从一方强制,变成了情投意合。
许久之后,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傅闻琛低声在她耳边说:“浅浅生气了吗?要是生气,可以打我。”
他抓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做出扇巴掌的动作。
意思也是进一步试探,若她真的愿意,那他就趁着夜色正好,继续剥夺她的睡眠。
秦浅微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说什么傻话,你是我丈夫,不管是不是名义上的,行夫妻之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只要你想都可以提出来。”
当然,前提是她得愿意,要不然她宁可当寡妇也不想自己讨厌的人碰她。
傅闻琛身子一僵,忍不住皱眉:“就只是这样?”
刚刚消散的怒火又冒起来了,而且这次更加强烈!
什么叫“你是我丈夫”,所以“只要你想都可以”!?
那如果她的丈夫不是他,是别人呢?
张闻琛,李闻琛,王闻琛都可以是吗?
她愿意,是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而不是因为他是傅闻琛,不是因为喜欢他,爱他,为他泥足深陷?
既如此,那为什么他陷入得那么深?
为什么他就非她不可?
傅闻琛愤怒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我去一下外面。”
秦浅以为他要去清洁一下,完全没意识到他生气了。
笑眯眯地点头,苍蝇搓手手。
嘿嘿!
她从空间里取出了一盒BYT,放在枕头下面等他回来。
结果傅闻琛在外面继续等一个解释,等了好半天没见她出来。
进门一看。
好好好,她居然又!睡!着!了!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