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浩听着她的口气,一下子觉得好难过,心中的委屈山崩石裂,“舒儿你不要这么和我讲话,我会害怕的。”
“你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害怕的人。”蓝舒儿的每一句话明显都带着硬刺,这根刺深深地扎入了沈天浩的心脏,一次一次地刺入然后又拔出,再刺入,蓝舒儿没有让沈天浩替自己弄完自己手臂上的伤,抓起白纱布快速地在胳膊上绕上一圈,“半年前的那件事如果你依旧不打算解释的话,我想我和你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讲。”
“我怎么没有解释,我那个时候天天和你讲清楚了我和提亚没有关系,我和她就是纯工作伙伴的关系,我也不知道那一天怎么会有人拍到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对于那一天的事情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蓝舒儿没有讲话。‘我也不知道’‘我没印象了’这种话蓝舒儿已经听了很多遍了,苍白无力没有一点儿的说服力,这是蓝舒儿最不满的一点,“难道人家一个小姑娘还可以把你那么重的人拖到床上吗?我们暂且不说上床的事情,你之前换专业的事情我后来都已经查清楚了,当时班里只有三个人在临近毕业的最后一年内换了专业,三个人都是从心理学转出去的,其中一个人是我,另外两个人是你和提亚,你们一起从心理学专业转到了医学,那个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蓝舒儿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一说到这件事情蓝舒儿满是委屈,其实她心里也知道他沈天浩和那个提亚不会真的上床,而是她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以前对自己的万分关怀与关注了,大概真的如外人讲的一样,爱情这种东西实在是容易流逝,父母是这样,自己也是,“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这些事。”
“好,那我们等回国之后再好好谈谈好吗?”
蓝舒儿听得头疼,她扭过头站起身来,“再说吧。”
之后蓝廷昌回来了,他看到何静雅时而痴呆时而痴狂发疯的模样也陡然蓦然了,一瞬间他双眼湿红了,站在何静雅面前‘peng’的一声给何静雅跪下了,他没有想到何静雅会一时间奔溃发了失心疯,蓝廷昌将头埋入何静雅的肩膀锁骨处不断地喊着何静雅的名字,不断念叨着,“雅我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
经过蓝舒儿的同意,蓝廷昌将何静雅送入了全市最好的修复院,住在那里的顶楼上,所有一切的生活都是五星级的待遇,蓝廷昌与他们修复院签署了一则协议,除了何静雅完全恢复,否则她一生就要一直带在养老院中。
几天之后,蓝舒儿终于坐上了回家的飞机,经过长达近十三个小时的飞行,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拖着疲惫的**下了飞机,在出口处刘大同和小鹿来接他们,“老大!我们在这!!”刘大同一手撑在铁栏上,踮起脚尖激动地挥着大手。
“这位是......”小鹿率先看见了与他们一块儿出来的沈天浩。
“这是你们蓝姐的朋友,我们一块儿回来的。”白盛厮将两人的包递给刘大同丢入车后箱,然后伸手要去捞沈天浩手中的包,就在白盛厮的手快要接触到沈天浩包时,沈天浩缩了一下。
“怎么了?”白盛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