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亲眼看到,但我能够确认他人肯定已经死了,这一点我能确定。”她说的是那般真诚,蓝舒儿从她说话的微表情能够看得出来。
委托人的话就像是一个没有依据的无底洞,一环扣着一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蓝舒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问话,眼前的那个女人说话时那么的坚定真实,从她的脸上蓝舒儿丝毫看不出任何虚伪与虚假,她求助地望向一旁默不出声的白盛厮。
她甚至在怀疑眼前的委托人会不会得了什么臆想症,或许又是一个刚被判定健康的出精神病医院的患者,出来没多久又发病了......
‘这人怎么处理啊......’这是蓝舒儿用眼神对白盛厮求助的话。
白盛厮接收到蓝舒儿的求助,他默默放下敷在额头上的装着冰块的塑胶袋,那双眼睛从桌面移到了委托人的脸上,平视与她的目光,“也就是说,你只是怀疑他死了。”
“就是这样。”贵姐回答。(总算是绕出来了。)
“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感觉到什么以至于让你能够确认张之良已经过世,有没有确切的证据呢,因为你也知道现在警方的人一直在追寻他的下落却没有结果,我们不能否定的是他还很有可能只是隐藏地很好这个可能性,他躲起来了而不被你知道。”
“不,不是的!”贵姐又哭了,这一会比刚才更加剧烈,一旁听着两人谈话的蓝舒儿甚至看见委托人屁股下的那椅子腿开始颤抖起来,“这就是我不敢说的原因...我们有过约定的,我们约定了一起去国外想躲过这阵之后再回来,我们约好这个月月底那天晚上十一点半在渔船码头碰面,那天晚上有船来接我们,船来了但他人没有来......”
“我靠,大姐你们要偷渡啊。”蓝舒儿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了便赶快打断她的话。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之良他并不是有意要造谣的,他也是受害者!”
“头一回听到造谣的也是受害者,我可知道因为张之良造谣的事情已经造成一个小姑娘自杀了,害人不浅还说是受害者......”蓝舒儿又开口了,如今对方的身份是委托人,她用这样的口气对委托人说话不合规矩,但她也向来不遵守调查社的规矩。
“舒儿,听她讲完。”白盛厮做了个手势让委托人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