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厮打断他的话,‘这你都记得那么清楚?’
‘那是,主要是吧我那个时候看的太专注了,后来不小心把酒撒到他那个包上头。’
蓝舒儿问洒了酒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我很着急地要给他擦包,可那个接着包的男人见我要碰他手里的包很凶地对我吼了一声,吓得我赶紧缩回手。’
蓝舒儿打着电话回忆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沈天浩认真听着,“后来白盛厮又问那个酒保那个包具体到底有多大,还要那个酒保比划了一下,酒保比划了,我记得大概是一个差不多五十乘以六十那么大的包吧,酒保还说两个人后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听起来像是在吵架,但至于说什么就不清楚了。”
“你们没有掉监控?”
“调什么监控呀,咱们又不认识人家老板,监控那么好调的啊。”
“你说你们去酒吧的时候才下午三四点,然后你们又去做什么了?”这倒不像是好奇问日程而是带着一种侦查的调调,可惜蓝舒儿情商颇低。
“后来还是人家章贺代的帮忙,他去了交警大队,差不多快要到太阳落山的时候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说是张之良三天之前去过那里。”
地址在一个弄堂里,也就是繁华地区中的一处老房子中,“因为白盛厮手不方便所以今天下午那个弄堂里的一百六十户人家几乎都是我一个个用手敲下来的。”说道这里蓝舒儿备有怨气,她听见客厅有声音便赶紧下床来,打开一袋儿门缝看外面,看到白盛厮正优哉游哉地喝着茶看着报纸,心中万般就觉得不平衡了,悄悄地合上门又回到床上,“我现在手可疼,都肿起来了,真羡慕白盛厮现在还可以……”
正说道这里,忽然白盛厮按动了蓝舒儿房间的门把,他连敲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道,“手怎么样了还肿着吗,给你倒了一杯茶。”
蓝舒儿忽然见到白盛厮开门猛然间,下意识地按掉了电话。
人就是这样,在说别人坏话,或许只是在和第三方说别人的时候总是害怕被说的那个人出现,下意识地就快速按掉了电话。
沈天浩那边断了线,只听到最后白盛厮的那句,对蓝舒儿关切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