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诉她们，小灵的生命需要用老六来换，恐怕任谁都不会同意！

老三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瞪向红鸢，“你到底把小灵变成了什么怪物！为什么老六只是被小灵咬了一口就死了！为什么小灵嘴里长出了獠牙！你说啊，你说啊！”

红鸢却不知道她该说些什么。

只是这种情况，不说也不行了！

“逆天改命是等价的。”红鸢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原先给小灵选的等价交换的人，是云度。”

活着且醒着的另外三人惊呆了，张大着嘴巴看向红鸢，脸色都很复杂。

红鸢自嘲一笑，“如果换做是你们，有救姐妹的机会你们救不救？云度和小灵之间你们选谁？”

“是会选小灵，但为什么是云度？”

老五弱弱地问道。

“因为她德不配位，因为她见死不救，因为她没有价值。”

红鸢哼了一声，斩钉截铁道。

三人的脑子有些乱。

“按照你的说法，是用云度的命去换小灵的命？”

舍长擦了擦眼泪，看着红鸢问道。

“嗯。”

“可为什么云度没事，现在却是老六死了！”

舍长都忍不住要冷笑了。红鸢说云度半吊子水平瞎晃荡，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半吊子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