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逼!
李恪了解了事情的大致始末,只在心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练着字,心思却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说白了,就是李渊怂了。
嫌弃长安离突厥太近,不安生,于是想要搬到大唐腹地去住。
但这么一弄,自然会搞得民心浮动,边疆的抵抗力又会变弱。
而外敌的侵略自然随之加强。
陇右夹在突厥与吐蕃之间,与大唐的联系本就微弱,民心焕散之下就别想保住了。
那可是好大一片地啊,怎么可以拱手送人!
想到这里,心里也难免起了丝火气。
前世的教育让他懂的国家寸土不让的道理。
那把香港澳门“租”出去的,可是一直在耻辱柱上挂着呢。
要不使点手段让李渊退位……不,不行!我发过誓了,只要不被率先背刺,坚决不对血亲使用下作手段。
李恪明白,凭借手里的资源,放开来作的话大唐绝对撑不了多久。
因此他为自己定下了几条原则,以防未来某些时候被怒火烧得神志不清突破下限。
毕竟下限那玩意就跟**膜一样,突破一次就没了。
一般人还好说,破了就破了,再闹腾也翻不了天,而李恪……
在纸上画个符就引下雷霆,把那108道都画下来引爆,估计和核弹也差不了多少了吧。
什么?我真有核弹?
哦,那没事了……
李恪不禁被自己的神金想法逗的一乐,差点笑出声来。
小心看了一眼先生,发现老杜并未在意,继续练字,思绪却又飘走了。
要说这方面干的最好的,除了三国,也就是大萌了吧。
前者是卷出的怪物房,武力直接碾压周边的蛮人。
后者纯粹是开国皇帝传下去的意志,哪怕他老朱家后代多逗比,却也没有违背过那一道祖训。
相比之下,自家这位阿翁魄力不足啊。
“嘶~~小恪你这字真是……毫无长进,好好诗经被你抄成了一片杂草。”
杜如晦看学生写的起劲,上前一看,顿时有种头昏目眩之感。
“……”
李恪满脸无辜,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唉,罢了罢了,近日天气越发酷热,你心思沉不下去也算正常,明日便不用来了,等天气转凉再学也不迟。”
杜如晦摸摸自己脑门,上边已经挂了一层汗珠,后背也早就湿透了。
这痴儿虽学业不行,记性不好,但懂的规矩,这些酸腐文气不学也罢!
而李恪此时却只剩一个想法:
喵喵喵?我这是放暑假了?
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他便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教室。
看着那蹦蹦跳跳的背影,杜如晦有些无奈,再次拿起学生练字的纸,想研究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谁知这一看便陷了进去。
良久之后,他惊醒过来,再次细看,却不过是一篇有些歪扭的稚童之作罢了。
“莫不是天气把老夫热出癔症来了?”
杜如晦疑惑地挠挠脑袋,快速地把刚刚看到的语句写下来,通读两遍,顿觉惊为天人。
“如果还能看到这等惊世之语,那老夫天天癔症又有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