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怀中的可人儿,朱浪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是啊!咋们去凉快凉快!”
……
寒夜如画,月上枝头,在朱浪还在愉悦地凉快凉快时。
千里之外的另外一边。
乘霄山外的隐秘营地中,伤痕的此时的心情可就不怎么美妙了。
“是谁!是谁,这都是谁干的?”
看着眼前的尸横遍野,破碎得像是被千刀万剐过的营地,伤痕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想到出门做个任务,位于乘霄山的老巢却被偷了,近百属下被人屠戮得一个不剩。
这让作为会监的伤痕感觉颜面扫地,整个人更是怒不可遏!
“废物,都白死了!”
一刻也没有为属下的阵亡而感到伤心,伤痕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地抽了一耳光!
连施暴者是谁都不知道!
“要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杀你一千遍啊一千遍!”
许久之后,伤痕的怒火才平息了一点,接着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他蹲下身子拾起一截断剑细细揣摩。
切面光滑,没有一丝瑕疵,甚至几天过去,上面居然还有剑气残留!
感受着那好似要切断自己手指的剑意,那从中传来的熟悉感。
“原来是你,朱浪!”
对于这道剑气,伤痕可谓是非常熟悉,他身上遍布着的狭长裂口,大半都是被这剑气砍出来的!
而始作俑者,正是朱浪。
一想到那个明明本事超绝,却扮猪吃老虎,狡猾又腹黑,十分不讲武德的家伙,伤痕的双目几欲喷火。
“这个该死的小子!”
怒骂一声,伤痕不禁想起两年前与朱浪得第一次见面,那也是自己生命中离死亡最接近的一次。
那时的自己,年纪轻轻便突破至海啸级修为,可谓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大有纵横煌陇无敌手的气势。
直到他腰子上中了一剑。
那日,从秘境归来的伤痕,在野外俘获了一队今州边防所的士兵。
当时拥有海啸级战力的朱浪,收敛气息,伪装成普通人的样子隐匿在人群之中。待到伤痕靠近,他突然暴起出剑,冷不防地朝着伤痕的胸口刺去。
这一剑,带着刺破苍穹明皇色微光,划破了伤痕的胸口,直指他心脏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伤痕动用空间能力躲闪,然而这偷袭来得太过突然,招式太过狠辣。他人是跑掉了,但是腰子,却永远地留下了一个。
“唔……”
想到这里,伤痕下意识地低头望向自己的左腰,那一大块触目惊心的伤疤,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直到现在,伤痕都感觉左腰处还在作痛。
“该死,你这个阴险的家伙!”
面上浮现出阴狠,伤痕现在不想去完善什么布局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让朱浪永久的离开今州这盘大棋局。
“新仇加旧恨,朱浪必须得死,谁也保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