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学到现在,刘玉龙从第一个游戏外挂到现在演变成10个,他给外挂取名为了好区分,直接在对应的游戏名后加上外挂两字。
二级经销商也是他在各大游戏平台找的,这些二级经销商有本来就是干游戏外挂的,或者有些就是玩这游戏的,他们在网上有广阔的人脉关系,互联网上犄角旮旯都有他们的朋友,外挂推广极其迅速。
外挂的收入也原来的每天入账几百,到现在每天入帐小一万,当然其中还有别人的提成。但也达成了一周赚5万多的利润。
中间也有被黑客攻击,他想有可能是本来就是干外挂的人,想要查找他的IP地址,但在虚拟这一块,他没有怕过谁,都被他挡了回去,或者反向被他黑了,自己有几次还从对面取得了他们的客户资料。
一切向好的方向发展时,他发现一个致命问题,他从老爸那里拿的银行卡,每次取款的额度只有10万,每月不超过30万,他又拿了几张银行卡,才解决这个问题。
刘玉龙看着桌上10万和30万的限额的银行卡,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家老爸的奸商属性。
工地上不是所有的材料都有发票的,有些材料只有收据,你还不得不用,报不了成本,加上自家干工地是挂靠建筑公司,自家开的公司是劳务公司,需要开票走账。
老爸把手下的管理人员和下面班头的银行卡收集起来,占用了他们的纳税额度,他们自己的工资和工程款是直接给现钱。
10万额度的设置是根据老爸欠银行卡所有人工资和工程款设定的,比如刘大跟了我爸有10几年了,他是主办工长,每月工资设定的是15000元,一般每月只发1万,每月有5千押账,一年剩下6万元的要等次年初发,年末干的好,有可能还会奖励1千-2万不等的红包。如果刘大起贪念,取走了10万元,也只会最多损失4万块而已。
下面班头更好拿捏了,一般工程甲方进度款月付70%-80%,老爸只会付给下面60%-70%,压帐10%的工程款,老爸更鸡贼的是先一个一个把农民工的钱付了,下面班头的利润差不多就是压账的10%,本钱给了,利润留下,想闹也不会裹挟不到农民工,只要农民工不闹,就不是大事。
这些小老板就随便他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些小老板的银行卡额度大,锁在保险柜里,刘玉龙接触不到,不是他就不得拿外面小额的银行卡了。
但新的问题又出来了,他发现取款、打款、存钱占用他的时间越来越多,银行也有监控,就算是银行卡是同一家的,也不能在一家银行网点使用,他还要反复在这几家银行网点跑来跑去,还有应付学校的检查、点名、考勤等。一天用在研发智能系统的时间越发的少了。
就在刘玉龙苦恼自己时间不够用时,一张刘玉龙在柜台取款的照片发到了刘父的手机上,刘父坐在办公室里愣愣的看着照片,想了许久后起身去了公司财务室。
公司财务室是自家小姨谢如琴管着,自家小姨谢如琴从父亲开公司一直都是管理着公司财务,小姨夫柏仲也一直在工地上管材料采购,他们家只有一个儿子柏辰,从小每到周末都会来刘玉龙家玩,从小就是他和他姐后面的小弟。
刘父打开财务室门,叫上小姨回到办公室,并反锁了门道:
“妹妹,你从哪得到这张照片的。”
谢如琴说:“姐夫,是常年给我办理业务的工行柜员毕童发给我的,我得到这张照片也很惊奇,我还打电话过去问了一下,听他说二娃在他们银行每月都来存取,每次都交易都不下十万,他是发现用的银行卡是我们常用的刘大的银行卡才发过来问我。
姐夫你说二娃是不是参与了什么洗钱或者什么,你要好好问一下,这数额太大了。”
听完谢如琴的话语,刘父沉默了,说:“我知道了,这个星期五他回来我就问一下,妹,你先出去。”
谢如琴出去后,刘父几次想拿起电话给刘玉龙打去,但想了想自家儿子的性格,还是放下了电话。
……
周五,刘玉龙晚上回到家中,一进家门就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
因为老姐去蓉城考试了,饭桌上只有刘玉龙和刘父刘母,看着父母年轻许多但阴沉的脸,刘玉龙心中发虚,不停给俩人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