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父走后,黄中敏突然站起身,狠狠的拍了一声桌子,道:“不识抬举!太不识抬举了!哥你刚刚拦着我干嘛,如果不是是你的眼神,我早就扣着那个老孙子,妈的。”
傅砚冷静的看着发脾气的黄中敏,等他发泄完了,说:“脾气发完了?发脾气能解决问题?现在我们正当令,谁都怕我们,谁都对我们礼让三分,人不可能一直红火,终有虎落时,我家你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后面的老板如果以后出了变故,我们两个也是跑不掉的,现在我是在给我们两个家里人找退路,而不是来结仇的。”
“我们兄弟已经认识有十年了,不是亲兄弟甚是亲兄弟,这件事不像工程、地皮等,是高科技,给我们我们也玩不来,现在里面还有鹅厂这个庞然大物,不能强来,要从长计议。”
黄中敏泄气的坐下,说:“傅哥,怎么从长计议,我们在山城很有能量,但到了鹏城我们是龙都要盘着,硬的东西碰到更硬的是会碎的,这是自然界的法则,我们和鹅厂,鹅厂就是石头,我们顶多也就是个核桃,可以多碰几下,但最终还是个碎。”
傅砚想了想,说:“我何时说要去和鹅厂硬碰硬?我们有必要吗?我们可以从刘家下手,鹅厂入股几个亿,公司创始人的建议鹅厂还是要听的。”
黄中敏眼睛一亮,站了起来道:“傅哥,你是说?”
傅砚看着在打坏注意的黄中敏,说:“你别坏事,我们一起十几年了,你到现在还没进步,我说的是不来硬的,来软的。”
黄中敏疑惑的问:“软的?”
傅砚说:“对,软的。”
黄中敏询问道:“美人计?”
傅砚揉了揉他鼻梁,无奈的说:“弟,不要一天想的都是暴力和女的,我的意思是,他们刘家始终要在山城,他们家又在工程里面包劳务,你说怎么给软的?工程里面总有需要关系的地方,找个人唱红脸,我们唱白脸,这离第二次融资还有时间,先抓紧成为朋友,同样的条件,我们不占便宜,这不就成了?”
黄中敏说:“还是傅哥,办法多。”
黄中敏与傅砚在茶室待到很晚才走。
……
回到家中,刘父看着鞋柜处刘玉龙的鞋子,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他来到书房坐下,正准备泡茶,刘玉龙就推门走了进来。
刘玉龙说:“爸,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家有点拥挤。”
刘家现在的房子是跃层,2008年“经济危机”刘父当时正在现在的刘家住的房子的项目里包劳务加周材,本来这个项目一般的洋房都是8000一个平方,刘父要的还是可以看江,前面公共区域可以和洋房花园连接在一起,本来是要提价到12000一个平方买,刘父和开发商讨价还价,加上请客吃饭送礼,开发商低价抵给刘父的,按照7000一个平方,这个事情被刘父在亲戚朋友间吹嘘了很久。
“拥挤?”刘父听见这个词语,无语道:“我这个房子上证虽然只有120平,但如果加上花园,实际有280平都不止,你嫌弃小?不对,你有什么事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