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发现,除了台面上放着的笔和枪袋,还有放在床上的一件得体黑色外套之外,这间房屋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说,这小子刚刚好奇心太重,也探头出去看外面的血河,然后被一起带走了?
华洛重新抬头,他顺着那串脚印走向向前走。
顺着走向,他来到了桌子前面。
脚印最后战立的地方就在桌子前的椅子上方。
椅子还是被拉开的状态...
没有过多思索,华洛立刻将手按在了椅子上。
还有一丝余热在,椅子上刚刚有人坐在上面...
那个人坐在椅子上,在桌案前做什么呢?
华洛顺着椅子摆放的方向看去,正对椅子前的桌面上,一张白色的、被撕裂了一半的皱巴巴信纸被抛在了桌面上。
很显然,刚刚有人正坐在桌子面前写着什么东西,但中途被什么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华洛将那半张皱巴巴的纸重新铺整,摊开在了桌面上。
灵柩?
在经过一番辨认后,他看清了上面写着的歪歪扭扭的字体。
如同疯魔了一般,这半张纸上全部写满了几个重复的句子。
我是灵柩。
“上面写着什么?”
达奇将那张消瘦苍老的脸突然闪现在了华洛的侧边。
“灵柩。”
华洛将纸张完全摊开,铺在了桌子上,他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发现。
当华洛将灵柩二字刚说出口,他发现自己旁边的两人神情明显迟钝了一下。
就像是,记起来了什么一般。
虽然二人的表情依旧十分疑惑,但华洛能从他们眼角叠起的褶皱中看到一丝挣扎。
就和当时自己在回忆什么东西时候的表情一样。
看来是找对了。
华洛没有继续打扰二人,他缓缓的退到了身后。
在他人回忆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扰,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不过...
华洛突然也皱起了眉头。
他重新看了看头顶那串脚印,又看了看椅子,猛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他闪身来到了二人面前,伸手在信纸上抹了一把。
上面的墨迹被很轻易的便被华洛擦去了。
墨迹,很新鲜,甚至还没有干透。
不用华洛多说什么,两边二人的表情也瞬间严肃了起来。
由于桌子上的信纸,几人都在一瞬间忽略了一个小问题。
刚刚坐在这里的人,好像刚离开不久吧?
就在几人戒备的同一瞬间,房间内的窗帘突然被一阵风吹起了。
窗帘如同一个神秘的舞女一般,婀娜摇摆着,向着看向这边的三人献媚。
但,这不是重点。
窗帘能被吹开,这说明这间房间有风能飘过的路径...
华洛缓缓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你们进来的时候,好像关门了吧?”
看着敞开着的大门,华洛的表情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