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想都没想,冲上去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放倒在了地上。
同时扯掉那人的口罩,露出来的是一张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脸。
毫不犹豫劈晕那人,张成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花店。
同时用语音让自己的手机给"老板"打电话。
只有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传出来。
而花店里面空荡荡,全部花枝都摆放得很完美。
除了接近门口的地方,地上有红色的花汁和绿色痕迹。
张成眼睛红得不像话。
但他依旧强迫自己镇定,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这事儿,绝不能隐瞒历君珩。
正在会议室开会的历君珩,认真听着下面人的汇报。
突然“哐当”一声,会议室的门被大力推开,砸在墙上又反弹回来。
众人只见平时笑嘻嘻的李助,面色难看、像龙卷风一样就到了历总身边。
紧接着,平时面无表情的历总,脸色慌张、腾的一下站起身消失不见。
会议室的人,只听见椅子倒地的“哐当”声。
其它的,死寂一片。
外面的天气很冷。
但历君珩只觉得全身麻木,只有心脏叫嚣着要冲出来,到达了爆炸的临界点。
拿着手机的手有点颤抖,但他无暇顾及,给警局、闻尧、楚云野、明沐司他们打电话。
而他自己,在短短十分钟就到了温言景消失的那家花店。
千万豪车被撞掉了一块……
被张成劈晕的那人,已经醒了。
但他打死不说话,像个哑巴。
历君珩半点不敢耽搁,四处找人。
……
温言景只知道自己醒了,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只是这个房间……
纯黑色的墙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别说墙上还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鞭子、木棍和戒尺。
一看都是用过的,鞭子的手柄起了毛,木棍的手柄很光滑。
谁他妈爱好这个……这是天天打人吗?
纯金猎人都挖不出这么纯的神金。
该死!!
而房间的一个角落,明显还有一个房间,很小,除了一扇小小的门,全部都是墙了。
温言景再次感叹一句神金的时候,房门打开,进来一个熟人。
神态得意,笑得是那种——"治好了也流口水"的样子。
没有半分豪门公子的仪态,只有道德沦丧的奸诈。
“温…老师,醒得倒是很快,看来身体不错嘛~~”
好一个阴阳怪气、幸灾乐祸的丑恶嘴脸。
温言景没有表现出来半分惊讶,尽管手脚被绑,他依旧像是在度假一样随性。
“顾知遥,你吃了那么多豆芽儿炒虾米,怎么还是一个玻璃人儿啊?”
呵……
讽刺他弯子不少,却是个没有内里的透明人?
顾知遥不怒反笑,大摇大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优哉游哉翘起了二郎腿,语气洋洋自得:
“温大明星,死鸭子一样嘴硬,可结果呢?它还不是被人吃干抹净,只剩下残渣……”
“怎么样?玫瑰花好闻吗?”
顾知遥兴奋,甚至伸手来挑温言景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