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准备了一桌炊金馔玉、山珍海味的酒菜,有桂花鱼汤、挂炉鸭子、红梅珠香、清炖金钩翅、螃蟹小饺儿、藕粉桂花糖糕等名菜,当然少不了上等的女儿红,这酒乃是老妇人自行酿造,藏于地窖,随着时间的沉淀,色香味俱全,一口下肚,自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启恒自是喜不自胜,很久都没有吃过如此丰盛的晚宴了。
老妇人说道:“启恒,老妇人手艺不精,略备酒菜,粗茶淡饭,不成敬意”,启恒回道:“前辈手艺超绝,各个菜品均是色香味俱全,实是小辈之荣幸,得尝菜品”,随即便杯觥交杂,交谈甚欢,老妇人说道:“这些人有求于我的人很多,然像小友这般能够一口气通过我设下的三道关卡的人,自是不多”,启恒回道:“我能来找前辈您,自是不虚这三道关卡的,然所救之人,于在下而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无论是三道关卡,还是一百道关卡,我自是欣然接受”,听到启恒如此回答,心中也是不由地赞许小友的勇气和毅力,或许这就是爱情吧,随即便翘起了嘴角,略感欣慰。
不一会儿,众人皆是酒足饭饱,下了饭席,老妇人说道:“启恒,我们先去看看清盈的状况如何,我好对症下药”,启恒便随老妇人进了侧屋,老妇人拿起清盈的芊芊玉手便把起了脉象,说道:“脉象平稳、血气充足,清盈身体状况呈现良好的状态,各脏器均是健康的工作着,但意识似是被锁在一处密闭时间空间环境内,无法脱身,需要从梦境内部去唤醒她的意识,这还得需要你的帮助呀”,启恒回道:“需要我怎么做,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自是不会有半分犹豫”,老妇人说道:“那到不必,我只需你服下这颗神游太虚丹,躺在清盈的身旁,抓紧她的手,进入她的意识世界,将她唤醒即可。”
一番操作之下,启恒进入了清盈的梦境当中,只见风沙漫天、尘土飞扬的西域之景出现在眼前,身处这热热风气之中,只觉口干舌燥、燥热难耐,在无边无际的沙漠当中,不远处有一大片的绿洲,绿树成荫,屋舍俨然、湖泊水源充足。启恒便朝着绿洲走去,然这里的部落族人似是在进行什么仪式,随即便向妇人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皆向市集中心赶去?,妇人便解释道道:“小伙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满满无边的沙漠中间,有一条体态矫健,龙爪雄劲的五头毒龙,这龙具有呼风唤雨、行云布雨的能力,是我们这片绿洲得以存在的根基,但这毒龙每年要求我们族群上供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以供享用,这不,一年一次的祭祀仪式开始,不知这次供奉的是哪家的姑娘,是真罪孽呀。”
随着人流的方向,启恒也是很快走到了市集中央,广场之中捆绑着一位女子,他屏气凝神注视着这位女子,微风浮起面纱,只见这女子赫然便是贺清盈,心中不由感到大为震动,不一会儿,只见天空迅速地黑了下来,妖风大作,一条无头毒龙出现在众人眼前,不耐烦地说道:“今年准备的女子怎么如此的不及时,比往日稍后了许多天,让我等了这么久”,言语间充满着不悦与威胁,而广场中央的族人,顿时齐刷刷地跪下,族长颤抖着声音说道:“上仙请勿怪罪,我等皆是为了选出最美丽的女子来侍奉您,所以才耽搁了时辰”,听到这话,妖龙便吹出一阵妖风,抚开了女子的面纱,只见明眸皓齿,明亮的双眼透出出阵阵光芒;唇红齿白,红色的唇透露出无尽的诱惑之感;肤如凝脂,皮肤如同无瑕的凝脂一般吹弹可破;美如冠玉,娇好的面容像是玉石一般,不染尘埃,这色龙顿时便被勾住了魂魄一般,愣在了原地,久久才缓过神来,不由满意地对众人说道:“我很满意你们这次选择的女子,甚是美丽,就不怪罪你们了。”
随即这恶龙便想携清盈而走,启恒飞身而起,拔出长剑与之对抗,大声喊道:“孽畜,还不放下这名女子,束手就擒,如若不然,今日我便结果了你”,恶龙猛的回过头来,只见五颗龙脑袋纷纷吐出龙之烈焰,启恒运转周身真气格挡,也是大汗淋漓,烈焰温度之高,非凡人所能承受,启恒随即催动元气内力,先是施展青莲剑法,一刹那,剑中忽地涌现二十朵青莲,每一朵都蕴含着恐怖威势,布天盖地,尽皆洒向劣龙,不顾内力暂时空缺,又强行催到星魂剑诀,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顾不得自身伤势,只见化身万千分身,每一分身携带血色,每一分身挥出十五剑二势,两大剑诀尽皆施展,转瞬之间,劣龙五颗头颅全被斩落,清盈从龙爪之间掉落下来,启恒飞身前去抱住,缓缓地回到地面,市集之人,皆是面色不善地看着启恒,因这劣龙石是这片绿洲赖以存在的基础,龙在洲在,龙亡洲在。
不久,清盈便在梦境中清醒了过来,看到启恒后,说道:“启恒,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啊”,启恒说道:“清盈,清盈,你听我说,现在还不是相聚的时候,现在我们所处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是你脑中构造出来的,因此我这次进入你的意识中,是为了唤醒你而来”,清盈便明白了自己处于非真实的世界,现实世界中,只见其手指稍微动了动,似是起了反应。
现实世界也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随即启恒与清盈便睁开了双眼,只见双方尽皆泪流满面,拥抱着相拥而泣,启恒哭腔中带着点愉悦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是醒过来了,我以为这辈子你都醒不过来了呢”,清盈抚摸着他的脑袋说道:“混蛋,你就不盼着点我好,是吧,找打”,只见纤纤玉指在启恒的头上敲了几个叮咚,老妇人似是受到了感动一般,不由用手帕轻拾眼角,感慨两人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