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北堂少侠、霍少侠若再来洛阳,一定要找本官,本官必定一尽地主之谊。”
北堂鸣双手抱拳行礼说道:“多谢徐总捕头,请。”
徐莽将钱袋交给北堂鸣,徐莽双手抱拳向众人说道:“各位,请。”
众人听到徐莽的话语纷纷站起身向徐莽行礼。
北堂鸣坐下霍轻万搓着手笑着说道:“北堂兄,这笔钱想来有我的份吧?”
“哈哈哈,霍兄这不是在说笑话吗?这次若没霍兄,怎么能如此轻易破掉这样的案子。”
霍轻万看了看九两黄金有些为难地说道:“可惜呀,徐莽拿走一两,现在这是个奇数怎么分呀?”
北堂鸣二话不说分给霍轻万五两自己只拿四两黄金,霍轻万一脸疑惑地看着北堂鸣问道:“北堂兄你这是?”
“这次全赖霍兄你如此辛苦,才能让赵羽上当,露出破绽,所以你该拿多的。”
霍轻万听到北堂鸣的话语一脸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那怎么好意思,这办法可是你想出来的。”
“诶,霍兄,大家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霍轻万听到北堂鸣的话语伸手拿着五两黄金试探性地说道:“那,那我不客气了哦!”
北堂鸣点了点头,霍轻万连忙将黄金收了起来,宇文雍看着两人笑着说道:“哈哈哈,两位真是妙人。北堂兄刚刚的举动让我想到李白的诗,千金散尽还复来。北堂兄还挺有李白那种潇洒飘逸的气质。”
北堂鸣听到宇文雍的话语连忙摆手说道:“宇文兄,你这可真抬举我了。我岂能跟诗仙李白相提并论呀!”
这时有人不耐烦地喊道:“船老大,此间已无事,为何还不开船?”
余三江走进船舱拱手说道:“各位请等一等,还有位客人没上船呢!”
脑海中声音说道:“还有客人?”
“怎么了?”
“这艘船发生命案,都不知道何时能起行,照道理应该不会有洛阳的客人选择这条船。”
“莫非是陶宝的护卫?”
北堂鸣与脑海中声音交谈着,这时最后的客人进入船舱,脑海中声音说道:“嘿,还真是陶宝的护卫,不过不知道叫什么。”
余三江见到最后一位客人进入船舱笑着说道:“好了,客人都到齐了,我马上开船。”
只听外面吆喝道:“顺风顺水起行啰!”
北堂鸣见到护卫拿着大包行礼,站起身向护卫行礼,护卫来到北堂鸣面前抱拳弯腰行了大礼,北堂鸣连忙扶起护卫说道:“兄台为何对在下行此大礼呀?”
护卫站直身子看着北堂鸣说道:“在下邬善,多谢北堂少侠帮我家老爷找到凶手。虽然赵羽说我家老爷如何不堪,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这条命是我家老爷救回来的。”
脑海中声音叹息道:“这就应了那句话。对人命冷漠的凶恶罪犯也会有最柔情的一面。”
“真的?”
“真。这就叫人都有两面性。好人不见过世间的恶,不能跳出自身。坏人只需要一点温暖就能看到世间的美好。所以好人要历经磨难才能修成正果,但是大魔头只要真心放下屠刀就可立地成佛。就像这个陶宝,在赵羽眼中他是恶魔但是在这邬善眼中他就是一个菩萨,这就是人的两面性。”
“也对。”
北堂鸣看着邬善说道:“邬兄客气了。对了邬兄,你这是?”
邬善缓缓说道:“我还是要替老爷完成遗愿,把宝物带到杭州,在六王爷的鉴宝大会上展出。”
“还要展出?”
北堂鸣一脸惊讶地看着邬善,邬善微微点了点头,霍轻万此时一脸好奇地问道:“邬兄,能不能透露一下,你这是什么宝物呀?”
“哦,是张旭的字帖。”
宇文雍与霍轻万两人同时站起身子,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张旭的字帖?”
两人这整齐划一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排练了多少次这才有这样的默契。
北堂鸣向脑海中声音问道:“张旭是谁,他俩怎么这么激动?”
脑海中声音想了想缓缓说道:“书法家。”
“书法家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宇文雍双手抱拳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敢问邬兄,不知是张旭的哪幅字帖?”
邬善想了想一脸平静地说道:“老爷生前说这好像叫什么《奇怪书》,也不知我名字记对没有。若说错了,还请两位见谅,邬某只是一介武夫不懂书画。”
霍轻万倒吸一口凉气惊叹地说道:“我的天呀,居然是《奇怪书》,邬兄,可否让在下开开眼界呀?”
“若可以,愚生也想开开眼界。”
邬善听到两人的话语立刻警惕起来,脑海中声音连忙提醒道:“诶,先让霍轻万与宇文雍冷静点,别被邬善把他们俩当成居心不轨的奸徒了。”
北堂鸣注意到两人异常举动,两人都露出一种见猎心起的表情,换作任何人看到两人的表情都会心生警惕。
北堂鸣连忙说道:“诶,霍兄、宇文兄,你俩冷静点,别把邬兄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