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影被医圣带得担心起来:“不、不会吧?!”
医圣一瞪眼:“怎么不会,没听说过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再说了,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嘴?!”
“……”医圣这套暴力的说辞成功的说服了段影,于是她也跟着着急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打坏了怎么办?!”
原本在担心药草遭殃的医圣听了这话,停下来问道:“你说谁打坏了?”
段影本着有了问题就要积极解决的态度,仔细分配道:“等会要是阿蛮被打坏了,我就去救他……”
“你说什么?!”医圣生气了:“你竟然先去救那小子?!玉儿对你的好你怎么……”
段影连忙打住他问罪的话匣子:“我意思是段玉羲要是受伤了你就赶紧去治啊,你医术高嘛,我去了有什么用,他经脉才好,再不能受什么内伤了!”
“……”医圣一下子气就消了,良心慢慢复苏,问道:“那你去救哪门子的人?”
“……”段影红着脸道:“我可以端茶倒水,让他撑到你来嘛……”
“啧啧,女人。”
医圣感叹了一句,不由想问:“我看你们也是两情相悦,何必再彼此折磨?”
段影听了这话,眉目间有点黯淡:“原因很多,除了心以外,都是不可抗力的阻拦。”
“……”
医圣没听懂,但又自持身份,不好意思相问,只好装作情场高手似的“唔”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将那小子赶走啊,他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才刚下床两天!”段影抗议道:“你不了解他那个人,看着温温和和的,如今这般总有三分是在逞强。”
然而事实上,阿蛮不想终日与床为伴,为了和段影站在一起,逞强起码有五分。
医圣才不想管这些,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你倒是挺了解他。”
“唉,好歹也有过一段夫妻生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医圣惊呆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夫妻生活?!”
段影叉腰道:“我当然知道了,我就是指的那种夫妻生活!”
说完想起段玉羲又觉得愧对于心,于是解释道:“我当时也是太绝望了才抓着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当然就豁出去啊!再说,大家也是喝多了酒……才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
一般人不是都懂了吗?怎么还有问到底的?段影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是那个……关系啊,别说你不懂。”
“我不懂。”医圣一边说一边用了一副鄙视的表情:“一个处子竟有夫妻生活,我如何懂?”
也对,你是基佬嘛,你当然不懂。段影摇了摇头,却猛的回首:“你说什么?!处子?!我?!”
医圣看她的眼神越发显得段影像个白痴了,然而段影已经顾不上了,她抓着医圣的袖子狂问道:“我、我虽记不得了……但我早上醒来确实跟他睡在一处啊,而且药是我自己下的!还有,他、他也没有否认啊,还说要负责呢!”
忘忧散也是你下的呢,能说明什么?!医圣一脸冷淡:“所以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医术?这跟医术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能诊、诊这个?!那、那你是什么时候诊出我是处子的?”
还不就是诊你不孕不育那次……医圣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道:“为师给你把脉多次,难道连这都诊断不出来?!”
段影立马变成星星眼崇拜:“天呐,我只听说过把脉能把出怀孕,还能把出胎儿的性别,可从没听说过可以把出是否为处子之身的!这把脉简直是神技啊!”
“不支持个人崇拜。”医圣总结完毕,收拾好表情,淡淡道:“咱们到了。”
两人到家,却发现,段玉羲与阿蛮并没有打起来,却在棋盘上杀得天昏地暗,眼里根本看不见回来的两人。
段影松了一口气,想道,终于不用选择先救谁而承受另一个人的哀怨眼神了。
医圣松了一口气,想道,终于不用天天给这个治病给那个治伤了。
两人一同去厨房转了一圈,回到棋盘处兴师问罪:“段玉羲你为什么不做饭?!”
段玉羲沉迷下棋不能自拔。
于是段影又吼阿蛮:“许蘅之,你为什么不提醒段玉羲去做饭?!”
阿蛮沉迷下棋不能自拔。
段影忍无可忍,然后用眼神示意医圣,医圣一抬手就将棋盘掀了,两人的意识才回归人间。
一个道:“来日再战。”
一个接:“奉陪到底。”
段影、医圣:“我饿了。”
段玉羲:“……”
阿蛮:“……”